貂儿自从来到他们家,天天与小家伙,一人一兽,形影不离,吃喝拉撒全在一块,一刻钟都没分开过,那基情简直是一跃千里,好的不得了。
小白听到老妈要把貂儿送走,惊得顿时睁开了眼睛。
好家伙,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脸,还是刚才见到的,一把就将别的小孩的牙拔掉的那人,并放在了自己的盘子里,不知道是不是留着自己享用?
紧接着再瞄到他手上拿着拔牙的利器,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了好一会儿,顿时嚎叫起来。
“他要拔我的牙,他要吃小孩,吃小孩了……”
魔音穿耳,中气十足,这么一嚎叫,整栋楼里,都能听到,简直,响彻医院的每个角落。
正在各个岗位忙活的医生,听到,停下了手中的差事,茫然无措,吃小孩?这还真是……
拔牙的医生,拿着手术器械,吓呆了,太可怕了,他从医生也有些时间了,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孩子,一时间不知要干嘛?
孔铭扬见儿子挣扎的厉害,生怕伤到了媳『妇』,和肚子里的孩子,赶紧上前,按住了儿子美女老婆排行榜。
趁此小家伙嚎叫的空挡,苏青给医生使下手。
那医生愣了片刻,才接受到苏青的示意,硬着头皮,放下的手,竟然颤抖起来,放到了嘴边,这才使劲给自己打气。
这一刻,作为一位医生,他也是害怕了,不过,专业技术搁在那里,几秒钟的时间,已经将小白前面那颗晃动的牙齿,给拔了下来。
将牙齿放在盘子里,医生这才抹了一把头上渗出的冷汗,再低头瞅瞅,那孩子还在不停地嚎叫,吃小孩,一声比一声高昂,这气力,那像是一个孩子所拥有的。
旁边不时有别的屋子里的医生好奇过来瞧个究竟,被观看的拔牙医生,顿觉尴尬不已,我真的没对这孩子做什么?你们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拔牙医生跑到角落里郁闷去了。
屋子外等待的病人纷纷探头打量,孔铭扬和苏青满脸的黑线,脸『色』燥热,丢尽了颜面。
而那个罪魁祸首,嚎了好长时间,没见人搭理,这才停止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老爸老妈,弱弱地问了句,“我的手脚还在吗?”
火大的苏青,一把将他拉下了椅子,“你要是再继续嚎丧,你的手脚,就不能保证在你的身上了。”真是丢脸死了。
临走前,孔铭扬将儿子的那颗牙包了起来带走。
看着一家三口终于走了,牙科医生瘫坐在椅子上,猛喘气,真心觉得,给这孩子拔颗牙,一秒钟的事情,比他这过去的从业经历都要难过。
这哪是孩子,这简直是魔星吗?
回到家,家里的几位长辈,抱着小家伙,心疼的不行,章书玉连眼泪都出来了,看这架势,活像是,他们做父母的,卖儿刚回来似的。
“二婶,你们这次来,不准备走了吧?”
来了京市有个把月的二叔二婶,今天晚上也在家里一起用餐,听到苏青的话,二婶的脸上有些犹豫。
“原本打算不走了,家里的山都承包了出去,你六爷年纪,也大了,辞了村长的职务,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可来了这一个多月后,总觉得浑身的不对劲。
在家里忙活惯了,闲不住,可在这儿整天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说是料理家务,可那些事情,我半个小时都能干完,剩下就无所事事,我看早晚都闲出『毛』病。”
二叔与孔铭扬碰了杯酒,一饮而尽,“我看还待回去,这城里的生活,我们真过不惯,你说我在乡下,比一个壮小伙都有力气,到这儿来,却天天闲的溜达,这不是浪费生命吗?”
得,来城里时间不长,都学会研究生命这么深奥的话题了,可见真是憋坏了。
“苏红上着大学,苏军也有个不错的工作,你们劳累了大半辈子,就该享享福,怎么还抑郁起来了。”苏青在旁边笑道。
“媳『妇』啊,二婶,二叔这纯粹是闲得了,我觉得应该给他们找些事情做,慢慢他们就习惯了,咱那酒铺不是要开业了吗?我看可以让他们帮着看管。”孔铭扬『插』了句。
“这哪行啊?他们来这儿可是养老的……”怎么还能让长辈去做事呢?
“你看他们那里老了?”孔铭扬目光示意媳『妇』自己去看补天纪。
你还别说,这么一看,还真不老。
二婶,以前黝黑的皮肤,微胖的身体,经过这么些年的调理,脸上不见一丝皱纹,身体虽然不像小姑娘般苗条,但也是玲珑有致。
身上的衣服,是章书玉帮忙挑的,简单大方,而又不失典雅,再加上刚做的时尚,更衬脸『色』的发型,活脱脱,一个中年贵『妇』人。
再看二叔,由于修炼的关系,更是气势『逼』人,精神焕发,说是三四十岁都不为过。
这么朝气的两人,没有自己的事情忙,确是浪费生命,虽说他们不缺钱。
“你又开了家店?还卖酒?这倒是好啊,你看看我们能帮得上忙不?若是帮得上,不嫌二婶二叔给你添麻烦,咱们就去给你照看着,请别人还要钱呢?反正我们也没事情做。”一听有事情做,二婶高兴地说道。
二叔虽然没说话,但神情却暴『露』他心里的想法。
“二婶,去是可以去,店铺卖酒,也不需什么高深专业的知识,能与顾客沟通就行。”
说道这儿,苏青停顿了下,“但是,工钱还是要算的,按市场价。”
二叔,二婶听了,连忙摆手。
“你说的这是啥话,这店是别人的吗?你是外人吗?自家的店,谈什么钱。”二叔一听,气得脖子都粗了。
“就是,咱家又不缺钱,谈钱,那叫什么玩意的话,要不是你,我们家能来城里?能住上几千万的房子?苏红能上这么好的大学,苏军能有这么好的工作?”
二婶喝了杯果汁,神采飞扬,“你不知道,在咱村子里,他们可都是羡慕的要死,说什么咱们家祖坟风水好啊,这大学生都出了好几个,你和苏红,苏夏都是名牌大学。
还有在城里站住脚,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十里八乡的,提起咱家,谁不羡慕?谁竖大拇指?
他们现在,都『迷』上了风水先生,盖房子,要请,做生意要请,说是不信不行啊,说咱们也还不是土不拉几的乡下人,还不是飞进了城里。
他们说什么,咱们表面应和着,可二婶这心里明白着呢,这一切,可都是因为你,咱们又不缺钱,你跟我们找个事情做,我们反倒要谢谢你呢,你要是给钱,你还是找别人吧。”
听了二婶的话,苏青也想起了以前在乡下的生活,曾经的困境,也想到自己并没有做太多,却被二叔一家这么感激。
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了,再说钱的事情,反倒太见外了。
晚上睡觉前,说起这事,孔铭扬倒是提议,可以从别的地方补偿,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说是能为咱们做些事情,他们反而更为坦然。
乡下人比较质朴单纯,白白受了恩惠,反而心不安。
孔铭扬亲吻着媳『妇』凸起的肚子,满眼地崇拜。
苏青还在想着心事,可慢慢就被吸引回了注意力,发现,那人竟然越亲越上,灼热的触感,包含着无尽的情,『色』,苏青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那人已经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部分,抑制不住,一声呻『吟』在暧昧的卧室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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