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没听说过,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么?阿姨功夫好,自然可以把你这个巨大,磨小了,再者说,铁杵都可以被磨成针,你这个巨大,只是肉做的而已,不是铁杵,怎么就不可以磨小?呵呵不过呢,说实话,阿姨也是喜欢它巨大一些好。这样吧,阿姨就不磨它了,丈量一下它的宽度和长度,总可以吧?”这个阿姨倒是很会说话,虽然只是一些歪理,但是,听进男人的耳朵里,倒也蛮舒服的。
“阿姨,丈量一下宽度和长度,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是有夫之妇,一旦传扬出去,恐怕对你不利,而且,做、爱这个东西,会使人上瘾的,我怕待会我做得太好了,导致你以后跟姨夫做起来,味同嚼蜡,那我岂不成了你夫妻俩眼中的千古罪人啦?”
慕鹏飞就是这么一个混蛋,不仅能说会道,而且,在做事之前,他每每都保持着七分的清醒,总是让自己先掌握主动,尽管他无法抗拒这份诱,惑,却还要把他自己说得像是一个高风亮节的圣人。“哎慕医生啊,你是不知道我们留守妇女内心的痛苦啊,一年365天,就有那么可怜的几天,夫妻可以相聚,没来月事,倒还可以享受一下那个事,若是相聚那几天,碰巧来了月事,那一年来的所有期待,就都化为乌有了。一年的空虚寂寞,又有谁能够知道呢?”这个阿姨说到动情处,眼角竟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儿,慕鹏飞看得真切,心下不禁微微一动,竟对她生出了恻忍之心。
因为同情她的遭遇,慕鹏飞禁不住伸手替她抹去眼角上的泪珠儿,他的这个细微动作,许是感动到了这个阿姨,她竟然全身chou搐起来,终于啜泣出声,大把的泪珠儿顺着脸庞滑落了下来。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带着哭腔诉苦说:“我家男人,其实,跟一个死人没多大区别,他下面那条根物,小得可怜,和小泥鳅一样,结婚这么久了,都没能让我怀上他孩子,这些年,我都是在痛苦和遗憾中度过,你是医生,你该知道,一个女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能传宗接代的话,那她还能图什么?想要有个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奢望了,阿姨就当是找你借种了,慕医生,你行行好,要了我吧,就当是做件好事,行吗?”
这个阿姨说完,泪眼婆娑地望着慕鹏飞,那模样,我见犹怜!
为病人解除身心痛苦,是慕鹏飞毕生的职责!
面对这个情真意切,而又长期陷于痛苦深渊中的留守村妇,他该如何作出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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