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叹一声:“习剑之人宁折不弯,须有一颗通透无诟的剑心,最怕的就是欠下人情,为师本想为唐家做点事偿还救命之恩,但没有想到唐家作为豪门大族,这些年根本没有师父出手偿还人情的机会。”
“为求剑心无垢,为师只能留下来等机会报恩,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几十年。”
师父颇为感慨的说:“好在遇到了你这个练剑的好苗子,让为师有些浮躁的剑心静了下来。”
“师父,你说的这些和把雷师兄逐出师门有什么关系?”
南天听了半天,还是没得到最想得到的答案。
“师父本是一心追求剑道之人,本对凡尘俗世毫无牵挂,华国也好,倭国也罢,谁灭了谁和我都没有关系。”
屋内传来师父幽幽的声音:“可在唐家养伤的日子里,我觉得唐天雄说话也很有道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华国受到外族的侵略,我们修道之人也不能置之不理。”
“雷鸣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受到西方蛮夷的蛊惑,与他们勾结在一起,想要谋夺我们华国的东西,这才是我把他逐出师门的原因。”
师父虽然语气依然平淡,但明显其中已经氤氲了怒气:“雷鸣虽然是我剑狂的记名弟子,但他的所作所为,和卖国贼何异?他已经令为师蒙羞,我又岂能容他,为师没有当场斩杀与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南天恍然,好奇的问:“师父,原来你的名字叫剑狂啊?”
“额!”
剑狂似乎有些尴尬,一时激愤竟然说漏了嘴:“这个名字为师已经几十年没有用了,南天,你要好好练剑,三年后,为师要派你去参加一场比斗,只能胜不能败。”
“比斗?为什么?师父不是说练剑不是为了争强斗狠,也不是为了比斗吗?为什么还要南天去参加比斗?”
南天干净的眸子不解的看向屋内。
剑狂有些心虚,干咳一声忽悠道:“这场比斗不是为了争强斗狠,也不是为了扬名天下,而是为了正义。”
“为了正义?”南天傻乎乎的弄不明白一场比斗和正义有什么关系。
剑狂有些不耐烦的说:“快去练剑,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噢!”南天沉默的走进一间巨大的房间里,开始练剑。
院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良久,屋内才传出低声的呢喃:“这次或许可以还清人情了吧。”
…………
苏哲跟随着约翰来到一座会所里,惊异的发现这里竟然是蜀都三大地下势力之一的霹雳堂。
约翰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悄无声息的进来后,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按摩椅上,熟练的打开开关,享受起来。
半晌后约翰站起来扯掉披风,露出真容,竟然是一个金发碧眼,颇为英俊的瘦削中年白人,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疯狂之色。
用座机拨打一个号码,接通后阴森森的说:“你们雷老大呢?让他来见我。”
电话那头恭敬的说:“查理先生,雷老大出去了,等他回来我立刻告诉他。”
“好。”约翰眉头一皱,挂掉了电话,嘴里嘟囔着:“这个该死的家伙去了哪里?我还等着他给我找的小美人呢。”
说完打开了电脑,从文件夹里找出一部爱情动作片看了起来。
真特么的变态,苏哲看的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竟然是一群玻璃在玩靠背。 可约翰不但看的津津有味,还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最后竟然打起了飞机。
这下子苏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天色已亮,也该回去了。
心念一转,回到了肉身里,见嫣儿还在沉睡,就蹑手蹑脚的起床,招呼苏东阳一声,悄然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和包子他们一起吃过早饭后,苏哲倒头就睡,他要养精蓄锐等待今晚的好戏。
这一觉只睡到半下午,醒来时发现不知道何时唐丫头竟然躺在他怀里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丫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哲吓了一跳,心中却暗自警惕,幸亏来的是唐丫头,要是杀手,自己早就死了。
看来灵魂离体消耗的精力必须要靠深度睡眠才能及时的补充回来。
否则以他的警觉性,怎么可能让唐丫头都躺到怀里都不知道。
唐丫头嘟了嘟小嘴,“姐夫,我这两天不能陪你了,爷爷病倒了,我得陪着爷爷。”
苏哲点了点头:“你去陪你爷爷,我这没事,但是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早点离开。”
“为什么?”唐丫头不解的看着他。
苏哲神色严肃的看着她:“你相信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姐夫,还是我老公,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唐丫头的神情极为自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让苏哲一阵苦笑。
“你相信我就别问为什么,今天晚上乖乖的回房间睡觉,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你能答应我吗?”
唐丫头见他神色认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我听你的话,那你得答应我做你的情人。”
苏哲无语的在她脑门敲了一个爆栗:“别给我提条件,表现好了我才能考虑。”
“我不管,你不答应我,我今晚就赖在爷爷那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