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结了婚马上有孩子,不怕马上被孩子给捆住了手脚吗?”金美辰暗中磨牙切齿的,对那卖鸡的老板说,“这鸡我要了,我给你两倍价!”
“哎——”蒋梅诧异地大叫。
拎起脱了毛的鸡,金美辰一个甩头,走人。
蒋梅望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眼镜里满是疑惑:这大嫂是怎么了?气蔓蔓生孩子?她自己生一个不是一样,是她自己不想生呗,有什么好气的?
金美辰哪是不想生孩子,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吃太多避孕药了,近一年来和老公没有避孕,却迟迟没能怀上孕。
听到蔓蔓可能怀上孩子,她这心里不就急了。
蒋衍同志回到家,没有急着见媳妇,先问两个爷这是怎么了,媳妇怎么会突然发起烧。
姚爷不好当着君爷的面说蔓蔓是被君爷给气的病,偷拉蒋衍同志到一边说话:不是感冒,可能上回摔伤后没有养好,反正我们也不敢给她感冒药吃,因为知道你们没有避孕。
想到蒋母那话,蒋衍同志淡淡的一声:喔。
媳妇喜欢小孩子,他当然会努力让媳妇怀上。但是,一想到母亲说的那话,好像只有孙子,连儿子的心情都不顾了,他这心里头火。
两个爷守了一夜病人,真是累了的,将棒子交给了蒋大少,离开。
听到脚步声,蔓蔓立刻坐起来。
“你躺着,他们说你最好再躺躺。”大步过来,按住媳妇的肩头时,看见了媳妇手心死拽着某样东西的样子,眉头一皱,“有心事?”
呼,悄悄换口气:“没有。”
“你手里抓着什么?”
面对老公不一样,蔓蔓的手犹豫了片刻,打开。
蒋大少只要看一眼,记起了温浩雪那天在饭堂向两个爷炫耀的玉佩。
怔,俊脸刹那真是怔住了。
不是因为知道这块玉佩可能代表了陆家千金的身份,而是媳妇将这块玉佩苦苦隐瞒,连他都隐瞒。
“阿衍,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我爸叫我决不能给别人看的,因为你知道我那些家人,一个个贪财,要是知道这块玉佩在我这里,说不定让我爸难堪。我爸和我不是贪钱,是因为这块玉佩听我爸说,是我奶奶给我求来的平安符。”蔓蔓一五一十地说。
听了她这话,再看回这块玉佩,这种雕工,这种上乘的玉质,怎么可能是温家拥有的宝物。如果有,温家为了生计,可能早也变卖了。
一阵,无语。
看老公好像不相信她的话,蔓蔓这可急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奶奶。”
许玉娥趁老公不在家时翻箱倒柜,果然没能找到那块传说中能生金蛋的玉佩,叹起气来:怎么办?真是翻墙去大女儿家里偷?会不会被守门的兵哥哥们一枪毙了?
“妈。”温媛叫许玉娥不要白忙活了,法子不能这样想,“或许玉佩在姐手里,但我们不能逼着向姐要,你忘了,爸警告过了,如果再给姐添麻烦,会立马把我们送回老家的。”
这新房子住的挺舒坦的,老公心情好的话,她可以向老公继续要钱,许玉娥不想让温世轩赶自己回家,但不为难蔓蔓,怎么找那块玉佩的下落。
“妈,我们先要知道的是,那块玉佩怎么来的?爸说玉佩摔了的话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能下金蛋的玉佩?不先调查清楚这些,不是让我们白忙一场吗?”温媛一步步诱导母亲往自己设计的路上走。
许玉娥心里对小女儿的话,百依百顺,道:“照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办?”
“浩雪姐说,是爷爷奶奶分给每个房的,出因在爷爷奶奶身上,爷爷早过世了,剩下奶奶,我们是不是该问问奶奶呢?”
说到温家那个孤僻的老祖宗,许玉娥黑着脸:她和婆婆的关系,是糟糕透顶,水火不容。老人家说是耳聋,但她总觉得婆婆是老妖精,故意装的。
“我想打个电话到奶奶村里,问奶奶几句话。”
“你奶奶聋的。”
“妈觉得奶奶聋吗?”
许玉娥没了气。
温媛眼中闪过一道光,让母亲出面先打电话到村里的村委,因为大人出面比她小孩子好说话。接下来,等奶奶接上电话了,她支开了母亲,对着电话对面号称耳背的老太太阴阴地低声道:“奶奶,我是媛媛,我无意中听到爸说起你的秘密了,你是不是把我的姐姐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