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神秘地一笑,不提今天许玉娥来闹的事,不想给老公添麻烦。
夜晚,在老公进浴室里冲凉的时候,蔓蔓取出速写本,拿起支铅笔,做构思要给陆家孩子的贺礼,而且要别出心裁。
温明珠家里。
眼见满月宴一天天逼近,温明珠五指揪起桌上空白的画纸: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有人天生貌美,有人天生才华。
如果都没有的人,要么放弃,要么只能不停地努力。
陆家不是一般人家,讲究起来,满月宴是择了时辰的。
晚上五六点钟,莫文洋开着叔叔的奔驰来接他们两个。
出门拎了个工具袋子,里面装了水彩画笔、画纸和颜料。
温明珠那边对评委说自己只会做水彩画,要蔓蔓配合。蔓蔓无所谓。学了这么多年画,做了这么多年装裱师,水彩画作为一个学画基础项目,蔓蔓并非不擅长。
在听说媳妇要在宴席上表演作画,蒋衍同志磨磨下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两只手勤劳地帮媳妇拎东西,做后勤工作。
莫文洋立在车门边,看他们夫妇俩下楼来,眼睛小亮。
蒋大少不用说,只要稍微得体的衣物上身,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帅气逼人。
蔓蔓今晚择了条碎花裙子,露出两条优美的小腿。因为整天穿工作长裤,保养得好,两条小腿白晳如奶油,勾人眼球。
耳听莫文洋吹了声口哨,蒋衍同志后悔自己要媳妇穿裙子了。
“走吧。虽然说选的地点离这里近,开过去都要半个钟头。”莫文洋拉开车门,邀请这对登对的新人上车。
一路开着车,莫文洋与蒋大少侃起今晚的宴会八卦:“你有听说陆市长要来吗?”
“陆市长?”蔓蔓没想到能有机会亲眼见到市长大人。
“是君爷的父亲。”蒋大少补充。
“可他不是——”不是老公的部队上司吗。
“陆副司令要兼任副市长一职,委任状下来了。”
君爷的父亲真是显赫。蔓蔓想,继而一笑:“好像与我们这些小市民没有关系。”
另两人听她这句很实在的话,都不由地咧嘴露出整齐白牙。
莫文洋吹着口哨:“我们小市民,只要有的吃,有的穿,有的车开,有的油加。”
“我只要有媳妇在。”蒋大少把佳人一搂,在怀里蹭蹭,“每天都不缺好吃的。”
“你把我当煮饭婆?”蔓蔓努下嘴,佯作生气。
“你可以教我做饭。”蒋衍同志表示自己不是不努力。
想到他能把盐和糖都弄错的天赋,蔓蔓小媳妇摇摇头:还是算了。
说笑之间,车开到了饭店。
陆家包了饭店的一个大厅,门口摆满了祝贺的花篮和红条。宴厅门口,主人家有人迎接来客并作登记。
蒋大少代表媳妇和自己到台子边写名字,并递上礼金。
蔓蔓站在一边不放心,再次检查自己手中的工具袋子,打开口看,画笔颜料画纸都一应俱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摸摸胸口,似乎自己多心了。
门口,忽然吹来一道空调的冷风,伴随一个发爹的女高音。
“蔓蔓姐。莫大哥。”
假惺惺亲热到极点的嗓音,像是腻歪坏掉的蛋糕。
莫文洋浑身一个恶寒,抱住头拔腿要逃。但是,在看见和温浩雪、张秋燕一块到的,有自家舅舅奉西敏教授与舅妈张晴,他无奈地立住脚。
“蔓蔓姐。”
“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