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哥唉,你还寻思着往上爬呢?如今你我兄弟二人的小命儿能否保的住都是个问题,您到是快给拿个主意呀...”田真都快要哭了...
“眼下还能有什么好办法?也只能跑路了!”吴邪心中百感焦急,有遗憾,有不甘,有后悔,也有委屈。
“跑路?往那儿跑啊?哥哥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咱还能去哪儿呀?”圆脸儿田真是真急出了眼泪来。
“事到如今,也只能去地表儿了,地底是待不下去了。”吴邪恨恨的说道。
“地表儿?你我兄弟虽都未成家,可家中父母都在,且俱不在京城,这一来一回得花费多少时日?只怕到了那时,早已东窗事发,跑不掉了…”田真汗水与眼泪齐飞。
“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你我若是被抓,家中亲人也难免要受到牵连。为今之计,也只能轻身上路,你我二人独自逃命,等你我二人安顿下来之后,再另作打算。”无邪面容悲苦,痛声说道。
“那..那什么时候走啊?”田真早已没了主意。
“夜长梦多,你我现在就回住所收拾行礼,记住东西带得越少越好,切记要稳住心神,莫漏了马脚,万不能让人察觉出异常来,趁着眼下城门未关,你我兄弟二人稍作打扮,混出城外,直奔地表。”吴邪深吸了一口气,作出了“最终指示”,随后二人匆忙离去...
皇后心腹原本用来买通俩狱卒的银子,此时成为了两人跑路的盘缠。二人这一“走”,皇后这边儿的线儿也就断了,皇后再派人一打探,发现二人不见了,皇后心中犯疑,怕此事另有蹊跷,反而不敢再继续打探下去了。于是乎,皇后这边儿“暗中营救”大皇子的计划宣告“流产”...
如此一来,渔大皇子彻底的沦为了“孤-家-寡-人”。经过了长达三个月之“久”的“监-禁”、“虐-待”、“折-磨”以及“S-M”,“可怜的小-白-兔”才得以“重见天日”...
出狱之后的渔不依,虽然身上的伤早就被布青天派人给治好了,可神情憔悴、眼窝儿深陷、面黄枯瘦,那小“性-感”骨-板-儿身材,可谓是正宗的皮-包-骨-头,着实是给“折磨”的够呛,但似乎也被“教育”的不错...
监-狱-监-禁-人之自由不是目的,其目的是令其改过自新、重新作人。一出牢门的渔不依直接就被人接进了宫里,皇帝看到自家儿子眼神暗淡无光、思维迟钝、精神恍惚,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儿,但也明白此时正是到了关键的时刻,必须狠下心肠、趁热打铁,重新引导和树立渔不依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尤其是那-性-取-向-观。如果能迈过这道坎儿,也就真正成材了,可若是迈不过这道坎儿,只怕今后也就废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皇室中上演了温子亲情、家国天下、礼义廉耻、世俗观念等等一系列“有趣”而“精彩”的节目,皇帝、皇后、皇太后,还有一些相关的大臣们是轮番轰炸,有用引导性语言加以规劝的,也有引经论典直接教育的,更有以身作则当表率的,人人都趁大皇子心中有裂痕之时,势要攻克大皇子的内心,将阳光与正直添补到其原本阴暗-龌-蹉的心灵中...
又是大半年时间过去了,渔不依不担身体恢复如初,精神状态也有了很大的改观,为人处事也不像从前那么的轻浮了。人人都觉得大皇子浪子回头了,皇帝也觉得差不多了,随下旨,令渔不依赶往边疆,挂职从军,在大将军武无霸手下好好的历练一番。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段儿时间里,渔不依虽身在皇宫中,不在皇宫外,但京城中仍有其“传说”,比如“期颐太保”一事,还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纵然欧阳府下达了禁口令,但人心难测,毕竟当日知道这件事儿的下人着实是不少,到了如今,不知此事的人,只怕也只剩下了一个当事人——欧阳涵
经过这一次的“改造”,劳-改-犯-渔不依究竟心中是何想法?是变得更好了,还是变得更糟了,这只怕就连他本人也是说不清楚的。但在皇帝看来,自己最为器重的儿子,只能是越变越好,之所以让其到军中历练,一是让其开开眼界,顺便散散心,毕竟在宫中待了大半年了,二是为其造势,为将来铺路...
走出宫门后的渔不依,直接来到了太子外府,闭门谢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着手整理行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等待两日后随军启程,离开这生活了二十年的京城...
世事无常,就在起程的前一天傍晚,渔不依接到了一封书信,使得其不得不前去赴宴,来到了曾是其一手创办的皇家酒楼“鸳鸯坞”,后被皇帝没收后,改名为——“藏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