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困惑

（ps：先给你们打个针哈，我知道很多人看到这里可能会想要举起杀猪刀来砍我，但请务必看完，结尾另一段ps会剧【bei】透【bi】，有点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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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只要能够再次相见，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弗兰克的双目已然泛红，深深地吸了口气，鼻子传来了莫名的酸楚，内心却充满无以言表的喜悦，他微敞开着双臂，就要将那日思夜想的美丽身躯揽入怀中。

诺娃掌心处的刀柄突然闪现出弧光利刃，弧光在穿梭在空中，直指对方致命部位。

不知为何，至始至终都毫无情绪的诺娃，这一刻感到了恐惧，平静的思维忽然荡起了一丝波澜，从无杂念的内心为什么在这一刻会涌起波澜？甚至是惊慌？以往这种情绪从未有过，她突然对此感到困惑不解。

她有着十足的信心，弧刃在这一刻能够毫无悬念的刺穿他的心脏，能够彻底击败对手，但在利刃接触作战服的瞬间，尖刃发生了轻微的偏移。

利刃终是刺穿了胸膛。

弗兰克停下了步伐，脑海中满是喜悦的思维被胸膛处突然传来的刺痛感所占据，他终于清醒了，光刃穿透了他的胸膛，穿透了他的后背。鲜红血液从作战服内溢出，他看向了自己的胸膛处，作战服逐渐被刺眼的红色所染指。

——为什么我会感到难受？

当诺娃用那光刃刺穿对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胸口莫名的感到难受，甚至是痛苦。她越来越迷惑了，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为敌人感到难受？是的，她告诉自己他是敌人。但为什么？困惑的心始终无法得到答案。她知道，在之前那短暂的交锋过程中，她了解到自己比之对方还是弱了一筹。尽管无所畏惧，但这就是事实。以他的能力绝对能够轻易避开的，但他没有？

为什么不选择避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是谁？”诺娃忽然道出了一句话，这句话终于让她的神色带上了一丝疑问的情绪，也是目前唯一说过的一句话。

“咳咳......”

弗兰克强忍着咳嗽。明亮的双目注视着对方的眼眸，弗兰克那愈发感到无力的右手缓缓抬起。她任由着他挽着自己的脸颊，脑海中的念头告诉她不能这样，但她的身体拒绝了她的念头，弗兰克轻柔地挽着那净白的脸颊。又顺着抚摸那金丝般绚丽的秀发，他发自内心的露出了笑意。

“我是......”

弗兰克微笑着又抚摸那弹指可破的肌肤，他张嘴欲说话，双唇刚刚分离，一抹醒目的红色血液便飞快的从嘴角溢出。

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他的手，掌心从那白皙的脸颊上滑落至对方的肩膀，整个人扑倒在了她的怀中。在这最后一刻，他没能说出来，在这最后一刻，他也终于如愿的抱住了她。弗兰克的下颚支撑在她的左肩上，披洒在肩上的金色发丝在他的脸庞飘绕着，弗兰克闻着那熟悉的芬芳再一次露出淡淡的微笑。呼吸着、用心去感受、去体会......疲惫的眼皮缓缓的合上。

弧光匕首已经消失了，诺娃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目笔直的视线注视着前方，却不知在看什么，扑在怀中的男人也生死不明。

——你都做了些什么？

诺娃的内心在问怀中的弗兰克，同样也在质问自己。

她迷茫了，她面对过无数的敌人，形形色色的敌人，但从未有过今天这般困惑。内心为什么会莫名地传来一阵微痛？这根本无法理解。

——我的目的是追回逃犯。

茫然许久的诺娃，一个冰冷的念头浮现在她的思维中。心中的不解以及困惑的情绪在这个念头产生的那一瞬间，冷漠毫无情感的神色流露在面容间。她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