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三人知道不妙,撒腿就跑,可是,他们再怎么打架斗殴毕竟是学生,还是比不得社会上的真正流`氓的,被赵顺发的两个手下几个箭步就赶了上去,然后,像拎小鸡仔一般被拎了过来,扔在了赵顺发身前。
那个大个头一个人拎两个,毫不吃力,曾忠善虽然平时高大威猛,但是跟这铁柱一般的大块头一比,那就小巫见大巫了!
“发,发哥,你,你想怎么样?”刘勇最是软骨头,当场就吓得差点就尿了裤子,声音颤抖着问道。
赵顺发懒得理,只是挥手道:“给我打!狠狠地打!尼玛三个小王`八羔子,竟然敢耍老子!”
李科一听,急了,跳起来就叫道:“发哥,你做人不能这般不讲道理啊,我怎么耍你了,你收了我三千块钱不办事,我还没找你理论呢!”
“啪~”
赵顺发一耳光就扇了过去,重新将这小子给拍在了地上,用脚一踩,低声道:“谁收了你钱!你有证据么?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苏愈是我的朋友,好朋友,你让老子来打他,就是捉弄老子,捉弄了老子就要付出代价!黄毛,大个头,给我上,狠狠地教训!”
话音一落,黄毛和大个头就嗷嗷叫着扑了上去,拳打脚踢,打得李科三人是哭爹喊娘,心里的郁闷自不必说!
赵顺发在一旁盯着,看看打得差不多了,就挥手制止,毕竟,对方是学生,教训一顿就行,真打出了事,到时候不好善后,而且,这李科的父亲还是镇上有名的富商,他虽然不怕,但是也不想太过于得罪,此外,他们也有些理亏,毕竟是先收了别人好处的。
“小子,这钱还给你!”赵顺发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三千块钱来,扔在了李科的面前,毕竟打了别人还私吞钱那就说不过去了,传出去,会影响他赵顺发的“声誉”!
“你们三个,以后不得再在找苏愈的麻烦,找他麻烦,就是找发哥我的麻烦!知道了吗?”赵顺发警告一句,就招招手,带着两名手下扬长而去。
可怜李科三人,气死了,花了大价钱,结果,却是请人将自己给好好收拾了一顿。虽然,最后钱弄回来了,但是心中的郁闷自难言述。
“我草他吗的,这赵顺发不讲道义和规矩,收了钱,不办事不说,反而把雇主打一顿,哪有这样干事情的?”李科愤愤不平,吐槽,想要继续报仇!不仅要收拾苏愈,还要收拾那个赵顺发,要不然这口气难以下咽!
刘勇“呸”了一口,也骂道:“这镇上的人不行啊,赵顺发那人平素牛`逼哄哄的,居然都不敢得罪苏愈这小子,真是见了鬼了!”
曾忠善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说道:“没事,我有个堂哥在县城,他认识一些真正的厉害人物,我让他从县城请几个人过来,保证将苏愈那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过,科子哥,赵顺发这人就算了,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报复,对方是亡命之徒,你弄不死他,他就把你弄死,除非让你爸出手,利用关系,把他弄监狱里去!”
李科点点头,深以为然,不过随后一惊,连忙摇头,道:“让我爸出手?你疯了!我见了他就犯怵,今天浑身乌青的,还不知道回去怎么跟他说呢,他知道我在外面打架,恐怕又要狠狠收拾我一顿!”
刘勇道:“你傻啊,你回家就哭,说是被人欺负了,不是你主动打架,你爸虽然对你严厉,但我看得出来他很疼你,虽然会教训你,但是,绝对会对赵顺发有意见,再说,不是还有你妈在呢,有你妈在,你爸能对你咋样?嘿嘿,你就当先埋下一个种子,关键时刻,你爸肯定饶不了那姓赵的!”
李科犹豫半晌,沉吟再三,觉得有道理,可行,只是又有些担心,道:“我爸认识县城许多大官,那姓赵的虽然在镇上有些人脉,但我爸想收拾他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我担心啊,即便咱们把那姓赵的弄进了监狱,但他过几年一出来,还不得来找咱们麻烦啊!”
曾忠善撇撇嘴,道:“怕个屁,到时候,桑枝镇绝对是咱们的天下,他四十多了,监狱待个七八年,就过五十了,老东西一个,到时候谁怕他!他跪着求着咱们饶过他还来不及呢!”
“也是啊,咱胜在年轻,七八年后,我们都是杠杠的好汉,而对方却是年老体衰!”
“走走走,为了七八年以后咱们一统桑枝镇,一定得去喝一杯!”
“喝个屁,都被打成啥样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李科垂头丧气,灰不溜秋回到了家里,果然,就被他爸给“发现”了他身上“严重”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