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准备干什么?”韦伯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伊斯坎达尔。
此时已经是血战未远川的第二天,世界线的再次变动,连韦伯也能够感觉到了,世界对于自己以及自己从者的压制。
但是自己的从者,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的现代装束,那个让韦伯看了就头痛的“大战略”老老实实的印在伊斯坎达尔的胸前。
从某个葡萄酒的专卖店“借来”的一大桶陈酿,被他一只手仍在了“牛车”上。
“当然是参加宴会了……”伊斯坎达尔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
“笨蛋笨蛋笨蛋!!对方那个女魔术师太过阴险了!称之为魔女也不为过啊!!而且现在我们被削弱了,怎么看也是宴无好宴吧!”就算是现在,韦伯一想到那个完全能够称之为少女的魔术师的实力,他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多想了!”伊斯坎达尔却是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脑海中闪过那凝聚着惊人信念的一剑。
虽然只是一个少女,但是伊斯坎达尔却是不得不承认,对方完全有着王的资质,至于那个女魔术师所说的王的盛宴,大概也是基于如此原因。
不过……
即使有着王的资质,也不代表,对方已经能够称之为王。
到底能不能称为王,就让自己亲自去鉴定一下吧。
……
“笨蛋笨蛋笨蛋!”虽然韦伯嘴上如此诉说着,但是却没有迟疑的跟着自家的从者上了车。
或许说,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吧,跟随着伊斯坎达尔的脚步,如同当初那些跟随伊斯坎达尔的士兵一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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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远坂宅邸
“正好借着这次的机会,弄清楚rider的底牌是什么,如果条件允许,潜入柳洞寺,将夫人与凛救出来。”言峰绮礼看着远坂时臣,平静的说道。
“如果能够拜托英雄王的话,那么一切都很好办,但是以对方的性格……”远坂时臣叹了口气。
不过正如言峰绮礼所说的,这是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既然约见的是英雄王与征服王这两位强敌,以对方计划严密的性格,肯定会调动对方大量的人力来以防不测,这样的话,柳洞寺的防卫便势必空虚。
正好利用assassin数量的优势,一箭双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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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不知名的下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间桐慎二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神中全是愤怒、不解……以及那极力掩饰的慌乱。
“该问的是我吧!”白发少女没好气的说道,看着自己的master,眼中仍旧是疯狂、不满……以及一点点的失望。
“大雾、黑夜、对方是女性,这是三点条件都已经集齐了,当时我就能够让对方直接变成尸体,你想要她的什么?心脏?肝脏?**?我都能给你取出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组织我?”
“她发现了!”间桐慎二怒吼了出来。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发现!!”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间桐慎二完全不明白为什么。
对方最后看向这边的那一眼,间桐慎二能够感受到,对方绝对已经发现他了。
但是他想不通啊!
自己的从者,虽然并不算是特别强力,但是因为assassin的职介,有着气息遮断的能力,而且她因为自己本身传说的原因,所有与她交过手的对手,在对战结束的一瞬间,就会将她的情报完全忘记,就算是用现代技术录像也无法保留记录。
想要找到她的真身,只能通过蛛丝马迹而推理出来。
且不说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从正面与任何一对主从交过手,连露面都不曾的他,怎么会暴露!
没理由啊!
……
“恐惧。”自己从者的声音,将间桐慎二唤醒了过来。
“那个女人已经在你内心,留下了你完全无法克服的,恐惧的种子。”直视着自己master的双眼,银发少女说道。
“恐……恐惧么……”间桐慎二愣住了……
然后……
“哈……哈哈哈……果然如此……”忽然间如同神经病一般的笑了起来。
间桐慎二睁大了双眼,似乎这样能够看清自己的内心。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出来。
“没错……没错……我害怕她!简直怕的要死!”仅仅攥住自己的心口,间桐慎二跪倒在地,身上的魔术回路又在隐隐作痛。
“砰砰砰!”咬着牙,用头撞击着地面。
似乎这样能够减轻自己的痛苦。
“可恶!我怎么能怕她!可恶!可恶!!!!”
如同疯了一样,但是一旁的银发少女却是看着这样的间桐慎二无动于衷。
慢慢的,间桐慎二已经平静了下来。
但是此时的他,脸上满是泥土,加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额头上已经不住流淌的鲜血,简直就是从地狱中走出来一样。
“恐惧……什么恐惧……我才没有什么恐惧呢……”
脸上露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间桐慎二慢慢说道:“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乐意之至……”银发少女也笑了起来。
似乎完全没有发现间桐慎二此时精神的不正常。
不,或者说,这样的间桐慎二对于少女来说,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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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相信,你真的只是来请他们喝酒。”靠在门框上,美狄亚看着带着托莉雅准备出门的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