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黎瞑也抓好了机会,眯着眼眸看着晕倒的单桓瑾,嘴角一扬对着冷烟云说道:“冷烟云,你一直所爱的男人如今也中了我的毒了,这下,你还不交出玉玺!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头子其实把玉玺放在这个别墅的某个地方的钥匙交给你了,事到如今,你别装了!”
本來要赶去单桓瑾身边的冷烟云听到这话,眼底划过一惊,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但聪慧的她才知道玉玺原來真的就在她的手上,只是一直以來她不清楚玉玺被陈卿藏于那个屋子里,一想到陈卿用苦良心,她便下意识地回绝道:“对不起,在这之前我确实是不知道,但,现在钥匙就算在我手上,我也不愿意将玉玺交给你!”
黎瞑很清楚冷烟云不是开玩笑,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从一开始就说玉玺在她手上,可结果原來她一直都不知道,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单桓瑾抓來当人质,作为要挟她的工具,想到这里,他一边阴沉着脸,一边举着手枪对着单桓瑾的心口的位置,“冷烟云,这可是你选择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杀了你最爱的男人!”
刚要扣紧扳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咬着牙根的冷烟云硬生生地将自己满腔的愤怒也压了下去,对着黎瞑说道:“好,我答应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很清楚既然黎瞑如此看重那个屋子,自然是不会将屋子怎么样,更不会把单桓瑾怎样,只要自己答应了他的要求就好。
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來到了那间戒备森严的屋子前,其中情绪最为激动的莫过于黎瞑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如今自己真的可以能进去屋子,拿出玉玺,成为组织里的王。
而在心里想着怎么对付他的冷烟云,假装淡定地抬起手拿出钥匙打开着屋子的门,再到门上的数字键上输入密码,这才走了进去。
见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房间被打开了,黎瞑自然很快地冲了进去,直接朝着目的地走去,抬起手刚要抓住玉玺,却不曾想到一座天牢从天而降,把他和玉玺关在了起來,面对这一场景,他一下慌张了,转身对着冷烟云大叫道:“你最好给我打开,不然你就死定了!”
这一嚣张的话语对于此时此刻的冷烟云來说是一点用都沒有,相反,她只是深深地看了还在尖叫的黎瞑一眼,娇娇欲滴的嘴唇才缓慢地开启,“既然你那么喜欢玉玺,那么喜欢这个组织,那么你就和玉玺在这住一辈子吧,而组织从今天起也消失在**中!”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被关在天牢中,但这些都不关她的事情,既然危险已经解除了,她,单桓瑾都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而商谦能自由地生活在太阳下了,嘴角一勾,扬起比阳光还美的笑容,但只有她知道在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渴望和心爱的人,还有自己的孩子一辈子过着平淡的生活。
慢慢转身离去的她并沒有看到躲在暗处的商谦,更不知道这一切原來都是商谦所为,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幸福,尽管这幸福是单桓瑾给的。
一年后,福建泉州的某个四星级酒店的高档的房间里传來了令月亮都害羞的声音,那下压的双人床以及控制不住说出口的情话,这一切如梦如醉,而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來泉州度假的冷烟云和单桓瑾。
冷烟云看着疯狂占着自己身子的单桓瑾,脸上都染上了红晕,但她还想着他刚才所作所为,便握起拳头打着他的胸口,“那是你儿子,你都不让他和我们同房,让一个外人來照顾他,你就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