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被司徒静无理的霸占了主卧,他只能屈居客房,为此他很是不甘心,躺在床上他咬牙切齿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夜无话,隔天起床,王泽顶着熊猫眼走出房间,迷迷糊糊中走进洗手间,紧接着就是一声高分贝尖叫“流氓”,王泽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赶忙退出了洗手间关了门。他摸了摸胸口,心跳的好久都没平复,“你上厕所不关门的啊!?”
厕所里传出冲马桶的声音,司徒静淡定的从里面走出来,白了一眼王泽,“你上厕所又怎么不敲门呢?”
王泽理直气壮的回答道:“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敲门啊,再说了,主卧不是有厕所吗?你干嘛还来跟我抢厕所!”
“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女色魔?”想到这种可能,王泽赶紧捂着胸口,可怜巴巴的瞅着司徒静,“你该不会是垂怜我的美色吧?”
“女色魔?我要是女色魔肯定离你远远的,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司徒静厌恶的白了王泽一眼,“还有,什么抢厕所?我用得着跟你抢厕所!”她拎着王泽的耳朵直达主卧的厕所,野蛮的把他按在马桶上,指着里面一坨坨的,蛮横的说道:“你看看,堵了!马桶堵了!你都不知道通通,这味熏了我一晚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污秽,王泽急忙脱开司徒静的手,瘫在地上使劲的干呕了起来!“你是流氓吗你是?能不能温柔一点。呕!”
“好好”看把王泽吓得不轻。司徒静妥协道“我下次手轻点!”
“不是。还有下次啊!”
“好,没有下次啦,给!”说着司徒静递给了他一个马桶刷,“快点给我通好啊!”
“哦”王泽老老实实的捅了两下,突然感觉不对啊,理直气壮的对站在旁边的司徒静说道“喂,我才是这间房的主人哎,咱们的约定里好像你才是保姆吧。怎么保姆的活都是我做啦?”
“嗨,你还跟我介意这个,我都不跟你介意,再说了我还要做早餐呢,难道你想吃怪味早餐啊?”司徒静轻触了一下王泽,换了脸色,抛了一个媚眼撒娇的说道:“还有你是男子汉嘛,这点事情总不会是难倒你吧?”
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于诱惑,男人的抵抗力总是非常低下的。王泽收了收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难倒倒是难不倒。不过、、、”
“不过什么啊,难不倒就行啦,我做饭去啦,通好了洗洗手再过来啊!”司徒静对他嫣然一笑走了出去。
“算了,看在早餐的面子上,哈哈”美味的诱惑力不同凡响,王泽卖力的捅了起来。
哗,在王泽的不懈努力下,马桶终于通了。算算时间早饭差不多已经做好了,他洗洗手走了出去。
“早餐怎么样了?”王泽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厕所走出来。
“哦,好了!”司徒静正好刚从厨房走出来,她讪笑了一声,“我放在厨房的餐桌上了,你自己吃吧,我上午还有课,就不打扰了!”说着拿起书包着急的出了门。
“喂,你不跟我一起吃啦?”王泽冲着司徒静的背影喊道。
“不啦,你自己吃吧,我着急!”随着越来越远的声音,房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哦”王泽失望的说完,秉着好奇走进了厨房,到底做了什么好吃的呢?但是餐桌上熟悉的餐罩让王泽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午餐还历历在目,一团焦黑出现在他的脑海,“我怎么忘了她的厨艺‘惊人’呢”王泽懊悔的拍了拍脑门。
虽然不抱有希望,但是王泽还是十分给面子的打开了餐罩,结果只会让他更失望,两袋薯片孤零零的躲在餐罩里,随着餐罩的离开而重见天日,“不会吧,这就是早餐!?司徒静,咱们走着瞧!”
司徒静刚走没多久,门铃又响了,谁啊?王泽放下吃了一半的零食,心想难道是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买回早饭认错来了。
“你知道自己错了吧?”一边开门,王泽一边摆了一个自认为潇洒的姿势问道。
“嗯,我知道自己错了!呜呜!”一团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到王泽的怀里。
王泽感受了一下没有胸前的一丝温柔,男人?他赶快推开了来人,“哇,猪头!”细看之下,黄波?!“喂!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脸明显胖了一圈的黄波眯着眼瞧着王泽,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模样,比当初王泽被打还惨!
“一个晚上不见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你们玩的也太疯了吧?!”把黄波让进了房间,王泽随手关上了门,“来,快跟我说说,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
“呜呜!”黄波可怜巴巴的哭了两声,“我本来以为她早已经变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暴力!”
黄波的话很容易让别人联想到一些变态的画面,王泽只是想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试探的问道,“你们俩不会该是玩那种游戏了吧?”
“玩游戏,玩我还差不多!”黄波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昨天晚上的经历。原来刚开始的气氛还挺好的,暧昧的橘红色灯光下,点着围成心形的蜡烛,周围洒满了粉红色的花瓣。
两个人共进烛光晚餐,还喝了红酒,微醺中气氛上升,黄波刚想趁热打铁,可还没下手,王欢就抵住了他伸过来的嘴巴。
她捂着鼻子嫌弃的扫了扫手,“嗯!什么味啊?刷刷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