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黄波赶快把王泽扶起送进了医院,没等到十二点一场聚会又是不欢而散。
医院里小白输了两瓶醒酒灵才逐渐清醒过来,但是清醒过后脑子却一片空白,对喝酒后没有了丝毫的记忆,他断片了。于是单方面认为“见义勇为”的王泽很是郁闷。就好像好心扶起一个摔倒的老人,却不承认,还被碰瓷一样的郁闷。
医生一边把坐在轮椅上的王泽推出来,一边嘱咐道“你的腿以前就有旧患了,现在又添新伤。所以你一定可得小心了。再不注意真的就要残废了!”
“谢谢医生”王泽温顺的把医生送走。摸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医务室他已经受了医生两个小时的语音摧残了。
“对了”进屋的医生返身又不忘提醒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好是坐轮椅,要不就买一个单拐”说着他神秘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卖拐杖的,拿着我的名片可以打八折。”说完给了王泽一个你懂的眼神终于进去了。
屋外的几个人无奈的摇摇头,王泽安然的坐在轮椅上问道:“走吧。你们谁送我?”
道“我还有些头晕,看来还没醒酒,我再打两瓶点滴。”
黄波跟王泽再同时看向王欢,王欢比小白直接多了,她毫不掩饰的扫了扫周围的空气,令人作呕的味道依然存在,“看我干什么,当然黄波送你了,正好你们两个‘臭味相投’”她接着对黄波说“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去王泽的大房间里去潇洒嘛,我恩准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在那待着吧,等你身上的味彻底没了才回来”
“媳妇,不要啊。”黄波做哀嚎状,王欢却不为所动。最终还是黄波把王泽送回家。
一夜无话,王泽睡醒后,浑身酸疼,好像睡了千年一般。黄波一边刷着牙一边从浴室走出来,口齿不清的说道:“你醒啦。”
“嗯”王泽显然还不是很清醒。
“我去上学了,正好给你请个假。”黄波洗完脸擦擦嘴角问道:“你吃什么啊?”
王泽捂着空荡荡的肚子,说道:“什么都可以,随便。”
“那好吧,给你订快餐吧,我上课要来不及了。”
“ok”王泽无力的摔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被褥中,“我都说随便了。”然后不理黄波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司徒静最近十分郁闷,老爸那个老顽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张罗着相亲,相亲就相亲吧,可那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花花公子就是怪咖。自己拒绝他们有错嘛,他们也不知道谁竟然在背后打成了同性恋,司徒静承认是对男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没有对女人感兴趣啊。
更让她郁闷的是,在她拒绝了几次相亲后,老爸竟然用非常手段停了自己的银行卡,每月的零花钱也没有了。老爸这种不光明的手段也彻底的激怒了她,她决定跟老爸斗争到底。
停了我的银行卡,好啊,我自己挣!司徒静如是想着,可是工作那像她想得那样好找,碰了很多墙壁,甚至差点陷入传销以后,才终于在学姐的帮助下,找了一个送快餐的兼职。
今天正好学校没课,也算是她第一天上班,本来她的热情是十分高涨的,兴高采烈的换上工作服,兴致满满的接过老板递给她的第一单生意,一看地方挺熟的,就是她住的那个小区嘛。
打包好食物,手捏着地址条,骑上配置好的坐骑——脚踏车一路向南。
快餐店离小区也就四个街区,离得不是很远。可偏偏赶上了早班高峰期,那一个堵啊。不过按说堵的是汽车,她的脚踏车,不至于有什么影响。可是谁知道人行道也堵了,本来也就是等上几分钟的事。可谁让司徒静是个急脾气,等不及的她打算穿越小路。
掉头,冲着小胡同就去了,一路欢畅,眼看马上就要到出口了,迎面走来一个老太太,她扶着助行器慢慢的往前挪,刚好挪到胡同口。司徒静赶快捏刹车,一捏不知道,一捏吓一跳,刹车失灵。
瞬间她的冷汗就下来了,“老太太,小心。”听到声音,老太太缓缓的回头,看见越来越近的自行车,她慢慢的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眼看就要撞到老太太了,司徒静一个急转弯,擦着墙壁就过去了。刺溜、啪!一个大马哈,司徒静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老太太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浑身,确定没有伤着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顺了顺胸口,哀怨的看着司徒静,埋怨的说道:“你这个小娃娃,怎么能从小胡同里窜出来呢,吓了老太太我一跳。幸亏我没有心脏病,要不非得让你吓出一个好歹来。再说了就算你从里面窜出来也应该打个招呼啊,打招呼的同时你也得慢点啊,你看这么快速度,刹不住车了吧,不是我抱怨你,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说今天幸好没有伤了我,你说要是伤了我该怎么办啊,就算是没有伤了别人,伤了你自己也不是好的。对了,你有没有事啊?”
司徒静擦了擦头上的三根黑线,连连道歉终于把老太太送走了。送走了老太太她才顾得查看自己的状况,一条长长口子划破了她的外套,露出了胳膊上醒目的红色划痕。嘶,司徒静倒吸一口冷气,伤口有种刺啦啦的疼痛感,扒拉扒拉破损的衣服,她心疼极了,这可是工作服,不知道要陪多少钱呢。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她叹了一口气,刚要扶起脚踏车,忽然想起她送的快餐。急忙回头,后座的保温盒已经摔开,她四处打量,终于找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餐盒,看见餐盒,她心中一跳,坏了!食物洒落了一地。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