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给他一个名额,算小工吧。”工头放开了王泽的手对旁边的人说的。高潮来的太快。王泽咽呜的说了声谢谢。就这样王泽留了下来,每天也有了固定工资。虽然很累,但是他很快乐。
生活就像一个强奸犯,无尽的凌辱了你以后,还问你爽不爽。而最可悲的就是你面带娇羞,假装高潮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王泽在工地上干了三月了,每天工作完,晚上睡得时候。左手臂还隐隐的作痛,但是一般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看来应该是留下病根了。不过,工地就像是一个露天的健身房,王泽长高了,也壮实了,古铜色的皮肤也摆脱了奶油小生的角色。
有天下班,王泽拎着工地中午的剩饭往家走,他很高兴,餐盒里还省着一段鱼,爸爸最喜欢吃鱼了。回去兑点青菜炖一炖,对爸爸来说又是一顿很好的下酒菜。
临近家门他看见了一个好久不见的身影,他把餐盒往背后躲了躲。“你来了。”面对多日不见的好友。王泽生分了很多。
“你下班了。”黄波说完,场面沉默了几分钟,这对两人来说是不多见的。“搬家了,都不告诉我,我找了你好久。真的有这个必要吗?一个同学都没有联系,你心够狠的。”
“我、、、”王泽连反驳都苍白了许多:“我不想麻烦你们。”
“麻烦?你说的是人话吗?小学的时候,你跟我借橡皮一借不还,你说麻烦了吗。初中,咱哥俩第一次打架。对方给我脑袋开了瓢,你拿着酒瓶追了那小子三条街。我说麻烦了吗?这时候了。你跟我麻烦。”黄波越说越激动,他指着王泽鼻子喊道:“你他妈就是矫情。”
“对不起。”
黄波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泽“你还是不是爷们了。对不起都说出来了。”看着越来越惭愧的王泽,黄波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他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王泽说道:“我一个远房的叔叔在国企工作,他们那里正在招派遣工。不过,这个工作就是三天两头的得出差。在家的时间不多。我都联系好了,什么时候来,你吱一声。”
“谢谢你。我怕、、、”说到底王泽还是有些担忧
“怕什么啊,怕魏强那孙子啊,我发现你越来越没意思了,我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劲啊。这两天,给我答复。”黄波怕王泽又瞻前顾后的赶快转移了话题:“我跑这么远来了,你不招待招待我。”
“谁求你来了。”黄波一嬉皮笑脸的打岔,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王泽也轻松了许多。
当天晚上在小区不远处的一个小摊上,两个半大不小的小子胡天海底的吹着牛逼。仿佛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样子。喝多了两个人勾肩搭背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了一场。然后又买了酒菜在王泽小区的楼顶又聚在了一起。
“你有没有梦想啊?”王泽突然问黄波。
黄波就着冷风喝了一口啤酒说道:“我想做现代的韦小宝算不算,吃香的喝辣的,有权有势,金银财宝,美女如群。”
“有点正行,说真的!”王泽认真的说道。
看王泽是认真的,黄波认真的考虑了考虑,“现在有个模糊的概念,想恋爱了,找个心爱的女人过一辈子。”
“你说的是王欢吧,对了,你们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王泽好奇的问道。
“还是那样,她还端着呢。你也知道,女人嘛。不过你说也怪了啊,这么长时间了,我对她吧,说是了解吧,有时候又琢磨不透。有时候一天不见吧,这心里就跟猫挠的似得。自己想摆个架子吧,嘿,一见到她就跟哈巴狗似得。你说我是不是特没脸没皮啊。”
“看来是真恋上了!”
“所以啊,我现在的梦想就是好好赚钱。跟心爱的她结婚,跟她生个大胖小子,每天回家了,她在家里等着我,然后服侍我脱了外套,一鞠躬说句老公你辛苦了。我想这大概就是我的梦想,你的呢?”
“我的啊,我想做一个作家,不是真正的作家,像什么鲁迅啦,高尔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什么的,我是做不来的。就是作家,我也说不上来。”
“作家?就是坐在家里的吧,哈哈!”
“没错!就是坐在家里的,哈哈!”
挚友,这个词说不清这个词是鉴于友情多一点还是亲情多一点。有的人宁可是甩了女朋友,也不会离开挚友,确实令人费解。也许挚友什么都不算,只是算是你倾诉的话筒,对别人的爱恋、抱怨、恨意。甚至于你吃喝住行哪怕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毫无戒备,打开心扉。又或许挚友是你在这个浑浊的社会里最后一块纯净的花园,不许任何人染指,不许任何人践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