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王伯抢先一步回答道,“我很后悔当年犯下的过错,却不后悔自己选择离开组织,看着郑寒飞的逐渐成长,我觉得自己离开组织实在太好了,等我再一次老去,说不定我会选择一个隐秘地方度过后半辈子,可惜在组织没有彻底摧毁之前,我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阻拦郑寒飞和郑寒雪?难道你不怕再见不到他们?”赛文有些疑惑了,看王伯的意思,他很关心郑寒飞和郑寒雪,不希望他们遇到什么危险,然而他们这次去极度危险的地方,王伯没有任何阻拦的意向。
“小子,我比你更了解郑寒飞,他跟老爷一个脾气,真不愧是父子。”王伯看了赛文一眼,回答道,“而且blackdatura每次决定的事情,你认为在她没有看到结果之前她会放弃么?如果说这次我阻拦郑寒飞和郑寒雪,blackdatura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说不定连我的身份都会察觉到,那可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赛文问道,“总不可能让他们两个人一步步接近死亡吧?”
“放心,blackdatura之所以挑衅郑寒飞和郑寒雪,恐怕她的目标是引诱老爷出来,我相信老爷会想好对策的。好了,差不多到吃饭的时间了,想吃什么?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做。”说完,王伯和赛文来到餐厅,随后王伯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早上的饭菜。
“说起来aceae现在在什么地方?”望着王伯忙碌的身影,赛文突然蹦出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王伯往炒锅加了一点酱油,回答赛文的疑问,不过从语气上听他对郑寒飞父亲的行踪并不感兴趣,“那不孝‘儿子’在离开后就没有回来过,我现在能叫他一声老爷就不错了,等他回来看我说不死他。”
真的是这样么?
赛文充满疑惑的打量着王伯,不知为何他认为王伯很清楚aceae的行踪,只是不想跟自己说罢了,可看王伯的语气和态度,他觉得王伯不是为了向他隐瞒而特意表演的,这种相互矛盾的感觉让赛文有点烦躁。
这时王伯将早餐放到他的面前,再加上赛文肚子有点饿了,就一边烦恼着一边吃着早餐,幸好有件事情他可以彻底放下心,那便是郑寒飞和郑寒雪的事情,相信有两人的父亲负责,不会受到什么致命危险,他只要等待两人平安归来就可以了。
“我出去一趟啊。”王伯并没有坐下来用餐,而是脱下围裙和管家服,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对正在吃饭的赛文说道,“午饭之前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小心点,明白么?”
“出去?上什么地方?”赛文头顶上浮现出一个问号,要不是王伯说过郑寒飞那里由郑寒飞的父亲应对,他肯定会以为王伯出去是为了追逐郑寒飞和郑寒雪。
“见一个老朋友。”王伯神秘的回答了一句就离开了,一点不给赛文追问的时间,只能干巴巴的望着王伯从大门离去。
师傅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隐瞒!
赛文重新回到座位上,心里暗骂一句。王伯出去见谁他不知道,他敢肯定的是王伯绝对不是去见郑寒飞的父亲,而且从今早开始,赛文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相信再过不久,他们就要和组织全面‘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