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跟梅萧萧是凶手有什么关系,这只能证明凶手不是在杯中下毒而杀死咏鸣的,”伊任说道,“就算她是凶手,她是什么时候,怎么让咏鸣粘上毒药的,你看见了么,如果有人碰你的嘴唇,无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都会感觉到奇怪吧,”
“不,这个手法只有梅萧萧才能做到,所以我才断定她是凶手,”郑寒飞缓缓地说道,“刑夜樱侦探已经证实在瓶子的瓶口下毒让死者粘上这种手法是行不通的,于是我就有了另一个想法,死者嘴唇上毒药是在喝水之前就粘上了,再回想一下之前我看到的事情,就得出结论了,你只是沒看见,所以才不知道,对不对啊,刑夜樱侦探,除了我们以外,只有你和云珠华女士看到了,”
“你想说的是吻,对吧,”刑夜樱的脸上勾起一丝弧度,走到人群中间,看着郑寒飞自信的脸庞,说道,“听到你和你朋友的推理,我就想到了,沒想到凶手这么大胆啊,事先在自己的嘴唇上涂上毒药,恐怕那时的补妆就是为了做这个准备,然后在众人面前跟死者接吻,所以死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粘上毒药,之后又补妆是为了将自己嘴唇上的毒药擦去,防止误食,我说的对吧,正在低着头的那位,”
话音刚落,刑夜樱就望向站在人群中低着头的梅萧萧,尽管沒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从她的额头上不停滴下汗珠就可以看出她的心情非常紧张,换句话说刑夜樱刚才的推理完全正确,
“而且还有一点,当时死者向南若熏要水的时候,却被你夺了过去,”见梅萧萧完全不说话,郑寒飞继续补充道,“原因就是南若熏给他的水是用茶杯盛的,如果他喝下去的话,他就会立即死亡,你怕手法暴露,怕自己遭到怀疑,所以才夺过去,是不是,”
“你有……”
“咦,”刑夜樱和郑寒飞同时眨了眨眼睛,他们以为自己幻听了,下一刻,他们便知道刚才的并不是幻听,只是梅萧萧说话声音太小了,他们沒听清,
“你有证据么,沒有证据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梅萧萧抬起头,朝刑夜樱大吼道,
“证据啊……”刑夜樱扣了扣耳朵,很淡定的说道,“我是沒有,毕竟我是听了他们的推理才得出的结论,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侦探既然开始推理,那就表示他已经有万分的把握揪出真凶了,相信大侦探你已经掌握决定性证据了吧,”
“那是当然,”郑寒飞很自信的说了一句,就将目光放在梅萧萧身上,说道:“梅萧萧,相信你是从这里开始在自己的嘴唇上涂毒药而不是在你來这之前涂毒药,就代表你怕毒药在你嘴唇上的时间过久被皮肤吸收了对吧,但是你在这里涂毒药,再让死者粘上毒药,再将毒药冲掉,是很耗时间的,以你要结婚这个情况來看,你是不可能仔仔细细将嘴唇上毒药全部冲掉,即使冲掉,你也会专注上嘴唇,而不是下嘴唇,毕竟你和死者要敬酒,如果不喝就会遭别人怀疑,但上嘴唇有毒药的话你就和死者一样要中毒身亡,所以,我断定你的下嘴唇上还有毒药残留,这就是证据,”
“警官,我已经查出來了,梅萧萧用的杯子外侧有微量的毒药反应,跟你说的完全无误,”郑寒飞刚说完,就听到一名警察匆忙的挤过人群,大喊检查结果,对此,郑寒飞淡淡一笑,心想來得正是时候,这下梅萧萧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凶手,
“好吧,名侦探,你赢了,你说的沒错,我就是杀死他的凶手,但我不后悔,杀死他是我的愿望,”梅萧萧呼出一口,整个人仿佛卸下负担一样,承认自己的罪行,“准确的说是我为了我死去的父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