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呢?欧阳休苦恼的挠了挠脑袋,俗话说关键时刻掉链子,此时此刻,这句话放在欧阳休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什么,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郑寒飞,他相信对方已经看出来.
不过郑寒飞没有开口,似乎和欧阳休一样没有想出来,不过从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窗外来看,说他根本没有看见欧阳休的求助目光还差不多。
“周日的所罗门·格朗迪!”正当欧阳休准备放弃询问郑寒飞,准备把笔记本拿回去仔细想想的时候,郑寒飞终于开口了,不过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窗户,“日记的内容和这首童谣一模一样,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看看。”
对啊!是这首童谣!欧阳休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这个提示,他就明白郑寒飞为何刚才说麦基伯爵非常的聪明,他死前的一个周和《周日的所罗门·格朗迪》一模一样,日记的内容也和这首童谣一样,也就是说,麦基伯爵想用自己的死来提醒发现日记的人内容和童谣一样,看来这个并不是什么偶然,很有可能是麦基伯爵一手安排的。
果然!再次阅读日记上的内容,欧阳休的嘴角多处一丝微笑,他已经找出那些关键字了,首先,第一页:1980年4月15号是星期一,关键内容孩子出生,和《周日的所罗门·格朗迪》的第二句一样,第二页:1990年8月22号是星期二,关键内容受洗,和《周日的所罗门·格朗迪》的第三句一样,依次检查,发现没有任何问题,欧阳休想的完全没有错误。
不过这代表着什么呢?欧阳休一次又一次的翻阅这关键的几页,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要是麦基伯爵光是要表达这个的话,那他还不如直接拿块豆腐撞死,最让欧阳休不甘心的是,这里面没有一点关于组织的消息或线索,如果按照他的推理,麦基伯爵应该会留下什么才对。
“我记得麦基伯爵死前一个周的星期一,次子媳妇的生下一个孩子吧?”郑寒飞再次开口道,“而日记里基本上都是说他的长子,而不是次子,我们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这本日记里写的就是关于麦基伯爵长子加入组织的一生?”
郑寒飞的说法实在让欧阳休惊呆了,不过郑寒飞才不管欧阳休怎么样,夺过他手中的日记,翻到关键的几页,开始进行自己的推理。
“第一页的出生,就是说他的长子加入组织。第二页的受洗,代表长子了解组织,第三页的结婚,代表长子和组织的某个人搭伙进行任务,第四页的生病,代表长子和另一个人任务失败,第五页的病危,代表长子意识到组织要暗杀他。”
“而第六页的死亡,代表长子已经死在组织的人手里,至于是谁杀的,两种结果,一是组织派长子不熟悉的人暗杀,另一种是组织让跟长子搭伙的另一个人杀掉长子,,至于第七页,也就是最后一页的掩埋,代表组织对麦基伯爵掩盖事情的真相,不过麦基伯爵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反抗,不过光是自己根本没用,于是缓缓地形成反叛心理。”
“之后根据小道消息,了解组织派人来伦敦暗杀某个背叛者,麦基伯爵下意识的认为是他自己,所以经过思想挣扎后,决定自杀,同时伪装成他杀,让能破开案件的侦探寻找他留下的线索,跟组织对抗,不得不说,他选择对了,因为破开案件的,是我们!”
“厉害。”欧阳休张着大嘴,半响才说出一个词来,他承认自己根本比不过第二人格,第二人格可以说根本不是人,也不是天才,而是怪物。
不过欧阳休却忘记了,第二人格到底是牺牲什么才换来的智慧,这样的智慧,真的有用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不过……”郑寒飞此时已经摘下黑色鸭舌帽,眼神中的冰冷逐渐消退,第二人格不知什么时候沉睡了,只见他捏了捏下巴,喃喃自语,似乎已经沉醉于他的推理世界中,完全忽视站在一旁的欧阳休,“麦基伯爵真的只是写长子在组织的一生么?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他也在暗示只要在组织里,没有能力的人结果和他的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