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凶手留下的.”欧阳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他获得新线索的兴奋,“这一次,一定要找到突破口。”
“不过我有些不明白。”郑寒飞戴上手套,蹲下身子,伸出手检查了一番印有脚印的地板,缓缓地说道,“这个脚印的位置虽然说不上明显,但也说不上太隐蔽,按理说提姆警长或英国的侦探应该能发现才对,为什么他们却忽略了呢?如果他们已经发现了,为什么再给我们汇报案发现场的时候没有透露给我们呢?”
“这倒是个问题!”欧阳休点了点头,赞同郑寒飞的话,“不管怎么说,线索已经找到了,只要让专门的检测人员分析一下脚印,应该能分析出凶手的一些资料,顺藤摸瓜,找出隐藏在暗处的凶手,整个案件就结束了!”
郑寒飞没有回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不停打量欧阳休,仿佛是重新认识欧阳休一样,看的欧阳休浑身一颤,全身的毛发乍起,此刻他在想一个问题只要被郑寒飞知道就会挨揍的问题:郑寒飞,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欧阳休摸索摸索肩膀,看了看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什么脏东西,裤子的拉链也拉上了,总而言之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出于好奇心,欧阳休只能问郑寒飞了,“我有什么奇怪的么?”
“你是欧阳休么?”郑寒飞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用一种怀疑的口气说道,“我认识的欧阳休可不是这个样子,他一般会像我一样,把所有发生的可能性先分析一下,再确定自己的推理正不正确,而不是这么茫然的下结论。”
福尔摩斯曾经说过,太过感情用事的话,有的时候会妨碍正确推理,让人远离真相。而这一句话,就是形容此刻的欧阳休,没办法,尽管嘴上不说,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钟离婉儿,说实在的,现在他的脑海里基本没有推理、线索之类的,全是担心。
不过像欧阳休这种人,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即使对方是情商值为零的郑寒飞也不行,所以他在尽力掩埋这个事情,以免郑寒飞看出来,值得鼓励的是,他前面几乎做的都很好,只是在最后附和郑寒飞的推理露出破绽,让郑寒飞注意到疑点。
现在,欧阳休根本想不出什么转移郑寒飞的注意力或撒谎掩埋真实情况了,只有两个选择,沉默和回答,但……貌似,好像,大概第一种选择没有用,所以说他只有唯一的选择:如实回答。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郑寒飞不愧是情商完全为零的少年,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很单纯的认为欧阳休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你说的也不算错,一切的答案,只要去问问提姆警长就了解了。”
“好!”欧阳休顿时松了口气,随即跟着郑寒飞走到靠在墙上,不知在思考什么的提姆警长面前,开始询问关于新线索的事情……
“站住!你在哪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看到自己跟踪的男人居然走到麦基伯爵家附近,还准备爬墙,而且是在没有电网阻挡的地方,钟离婉儿顿时觉得自己跟踪对了,这个男人肯定跟麦基伯爵的案件有关系,于是快速向前走了几步,大喊道,“你是杀死麦基伯爵的凶手吧?”
突然起来的声音自然吓了男人一跳,脚一踩空,快要爬上围墙的身子顿时不稳,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狠狠的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还是屁股先落地。
都说臀部的脂肪厚,抗摔,但从高达两三米的墙上摔下来,下方还是水泥地,那种疼痛是何等的难受,不用说,从男子的惨叫就可以了解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