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锥几乎失声呼痛,但是却又有一种致命的刺激感传来,让他全身禁不住颤抖,冷汗直冒,可他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忍了下来。
实际上晏锥之前是还没来得及穿上小内就被偷袭了,而洛琪珊直接冲过去按住他,还坐在了他身上……他尽管极力压制却也挡不住本能的反应,刚刚她发现了“好玩的东西”,正是晏锥最宝贵的**。
晏锥全身都僵硬了,脖子以下不敢动,生怕洛琪珊一个发狂会将他废掉,那他这辈子就别想再有后代了。而他的一张脸,全都憋成了酱紫色。
“该死的女人……你,放开……”晏锥狠厉的眼神充满了戾气,前所未有的愤怒,牙齿缝儿里挤出来的字,竟染上了阴森的气息。
洛琪珊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低头盯着他某处,露出好奇与困惑,嘴里喃喃说:“这个……好奇怪……”
洛琪珊是医生,对于人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对于此刻手中握住的,她并不陌生,但是……洛琪珊却没有过跟男人那个的经历,只因为,从小家教极度严格,加上她天生有种近乎偏执的狂傲,有一个会被很多人笑话的梦想——她要将自己的初次,交给心爱的老公。她心里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纯真的一面,再配上她的骄傲,以至于到现在都只有唯一一次交往的经历就是跟梵狄。也就是说,她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
再者,喝了白酒之后的洛琪珊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做出平时她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就好像是将禁锢在灵魂深处的东西释放了出来,对于任何新鲜的事物,她都可能想去探一探。这时候的洛琪珊只是一个随意抒发情绪的孩子,为所欲为。
晏锥此刻是羞愤到了极点,今晚发生的事,是他一生的耻辱,最可恶的是,他现在更不能惹怒了洛琪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虽然还没结婚,可他却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他将来还要生儿育女的,可不能被眼前这个神经病女人给毁了!
晏锥僵硬的脸部终于牵动了一下,尽量放柔了声音轻轻地说:“洛琪珊,你冷静点,你知道吗,你这样会伤到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恩将仇报,快把你的手拿开……那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晏锥的声音在不自觉的颤抖,心里在不停咒骂着洛琪珊,但他能保持着现在的镇定,已经算是相当难得了,若换成其他人,只怕是会吓得尖叫,更会触怒洛琪珊。
果然,晏锥这么轻言细语的说话,洛琪珊的情绪暂时没有波动,但却还没放开,莹白的脸蛋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唔……这个我知道是什么了……”洛琪珊此刻意识混乱,她依旧记得很多事,记得自己是谁,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理智和清醒,她完全放松了,肆无忌惮,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危险,更不会计算对晏锥和对她自己的伤害。
晏锥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洛琪珊手上的力道是比刚才小了些,可她不放手啊……晏锥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呢,这样是对他的折磨。即痛,可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感传来。痛并快乐着,他要留意洛琪珊,还要分出一部分心神来抵抗那种最原始的感觉。他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就算他许久未曾碰过女人,可也不会任由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窘迫的晏锥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跟洛琪珊周旋:“你……既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那就该放手……放了我,有话我们慢慢说,不要这么粗暴,你是女人啊,你不是暴徒,你文明一点……”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晏锥已经将洛琪珊列入“极度危险人物”。
洛琪珊迷茫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转,光华流转,闪动着狡黠。
“嘻嘻……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个……好好玩的。”洛琪珊说话有气无力,因为喝太多了,可她这样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别样的娇媚,在此刻异常*的场景下,显得有些勾人。
晏锥嘴角在抽搐:“这个……一点不好玩,你要玩的话,把我放了,我带你去外边玩,随你怎么玩。”
晏锥从未这么憋屈过,真是虎落平阳啊,话说人都有疏忽的时候,这叫什么,一物降一物。
可现在的洛琪珊,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揣度,可惜晏锥不知道。
“嘻嘻……不要玩别的,就玩这个,我看过电影,我知道怎么玩……”洛琪珊又露出天真的笑容,但看在晏锥眼中,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什么?你……你……竟然……”晏锥脸都要冲血了,红得发黑,洛琪珊这是想要做什么?
接下来,洛琪珊在晏锥惊愕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身上的障碍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