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操!”严锦姝眉头皱起,低声暴出口,然后看到陈秀芳一脸淡定的样子,“那禽.兽没被抓起来?”
“抓?抓什么?又没有报警。那小.寡.妇要是真敢报警,就不会落成这地步了。”陈秀芳摇头。
“看你这淡定的样子,果然出去见过世面,居然这都没吓到你、惭愧!
说来,‘寡.妇’本来就难当,她即想要靠着夫家,又想要找到下一家,还想要过好日子,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再说,按我看来,她会被那禽.兽得逞了,其实只能说是她自找的。明知道那不是人的小叔子,早就对她不怀好意了,居然还敢让他进屋,不是找抽是啥!”
“芳姐,注意胎教!”严锦姝听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真要当个烈妇,怎么这么容易被范丰收拿下?
出事了后,肯定以为范丰收不行了,再加又因为她的原因范丰收才会‘不行’了,是人都会觉得事情到这步了,范丰收怎么也不可能再搭理那小.寡.妇了。
这小.寡.妇没了收入,当然想要找下一家。可她现在名声臭得不能再臭了,身边又带着个儿子,更加难以找到好人家。
想来想去,她就瞄上了小叔子。
严锦姝听到芳姐陈述到这里时,嘴角已经在抽搐了:这女人脑袋是被驴踢傻了吧?!
这她那小叔子的德性,能为她后半生负责?严锦姝一听就觉得这事肯定还有后续。
陈秀芳摸着脸,继续站在小.寡.妇的立场,揣摩她的想法:
那小叔子外在条件不差,他那媳妇因为被他拌倒早产,这生下来虽然只花了二、三个钟,但是摔的那一下太狠了,身体骨一下子就差了起来,现在还躺在床上弱着呢。
小叔子家里又只有两个女儿,而她的儿子,好歹也是包家的种草,就算小叔子不喜欢这大侄子,肯定也不会不管的。
至于名份,她倒是没有想要在明面上,跟小叔子有啥关系,起码在她那妯娌在时,就没有这个想法。
她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个男人来依靠。
在她第一次出.轨之后,再算计到小叔子身上,也就不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情。
何况,秋艳艳确实有姿色,包国刚私下里,对她的小动作可没少,这让她更有成算将包国刚弄成自己男人。
比起她那小妯娌,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那样的。
在农村,这种行为叫‘老咬虫’,‘养小叔子’。
严锦姝觉得难以接受,但是旧时生活艰苦,很多妇人被苦逼着没办法,传统‘以夫为天’的思想,让她们对于无夫的生活恐慌。
只是因为她在末世活了下来,再出格的事也不是没有见过,不过是叔嫂***,还是守寡又不守妇道的嫂子——
严锦姝觉得自己被恶心了,小脸就露出了‘吃屎’的纠结表情。
看在陈秀芳眼里,却以为严锦姝是不能接受这种私奸乱常伦的事情,她安慰性的拍了拍小妮子肩头,开解道:
“好啦,小妮子,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根本轮不到咱们管!”
“闲着蛋疼才会去管,还有,你的重点呢?”不过是叔嫂**,值得她这么高兴地幸灾乐祸吗?
“咳!重点是,范丰收他妻女刚跑了,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中午去了丈人婆那里吃了闭门羹,还能笑呵呵地走了,转头,晚上就喜滋滋地跑秋艳艳那里去,问她孩子是谁的!”
“呃、”严锦姝无语的要扶额,有这么一个傻呼呼的小叔子,她真替自家大姑姐忧伤!
她木着脸,嘴角抽抽地与芳姐对视,被噎狠地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