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华的家产除了现有的名下的那些产业以外,还有许多奇珍异宝,有太上王赏的,有柏缇赏的,还有别人送的,对于送來东西的人,只要不求她办事,庄华都是从善如流的.
所以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庄华的个人资产达到了整个肇国一年的税收.
两人就这个问題争执不下,最后庄华一句话给他堵住了,"雁容的嫁妆,管你什么事儿?怎么,你还想抢你媳『妇』的钱啊?"
知道庄华这么说不过是安他的心,原锡反对无效之后,脸『色』古怪的问了庄华一句:"庄华,都给雁容,你不过了吗?"
庄华瞥了原锡一眼,"雁容嫁了你,我又不会管家,以后,我这孤家寡人的就全赖你们夫『妇』照料了."
听庄华这么说,原锡心中那一丝不安稍稍放下,笑着说:"这沒问題,以后你这夏君府,原府照料着!"
"那就先谢谢你了."庄华手里的酒壶太起來,进了院系一下,原锡端起面前桌案上的水杯回敬.
说起來,婚礼的具体事宜还是原锡在办,而庄华,就是动动嘴皮子,于是在原锡忙得不.[]见人影的时候,庄华就有出城打猎去了.
上次打猎打回來的那些猎物全都分给府里的人了,她自己不吃荤,雁容也似乎守塔影响不太爱吃荤,所以只能便宜了别人了,庄华甚至还有些遗憾,自己的劳动成果自己享受不到.
难不成让她用弓箭去『射』树上的果子,地山的野菜?弓箭『射』过的水果还能吃么?
庄华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一堆水果渣滓的图像甩走.
在猎了几回肉食之后,庄华想着也不能赶尽杀绝,于是,大部分的弓箭被换成了沾着石灰的无箭头的箭,到时候『射』中的动物身上会站着石灰,庄华也就是到自己有沒有『射』中猎物了,就像钓鱼那样,只享受捕猎的过程.
很快,韶广的第一场雪就到來了,庄华在这场雪后的第二天出城去了.
听说这个时候的猎物还是挺活跃的,等再冷一冷的时候,就沒有什么猎物了.于是庄华想着趁着天还不是那么冷,打本年度最后一次猎.
天空上挂着白『色』的太阳,照在银装素裹的大抵上,反『射』着耀眼的光,庄华身上裹得严实,头上戴着黑『色』狼皮大氅上的兜帽,脸上挡着围巾,骑跨在黑『色』的骏马上,手上的弓拉得如同满月,眼神冷漠的盯着在二十几丈外码头正在雪堆里寻食的鹿.
黑马似乎是知道主人此时正在干什么,一动不动,呼吸似乎都小了许多,一人一马就这么静静地,虽然都是黑『色』,但是在雪地里仿佛是一块大石头,以至于那头鹿又向庄华靠近了十几丈,也沒察觉到危险.
庄华冷静极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台精准的一起,仔细的计算着最合适的出手时机.
鹿扭头看见了旁边有一小撮草,探着脖子就去吃.
庄华的眼中乍然亮起一道厉芒,拉满的弓弦一下子松了开來,裹着石灰的箭朝着鹿的脖子疾『射』而去,弓箭的破风声惊醒了埋头吃草的鹿,但是想躲已经來不及了,弓箭带着破风声就到了近前,鹿眼的瞳孔倏然惊恐的睁大,然后它的脖子一痛,受惊过度的鹿一下子窜得老远,玩命似的跑远了.
黑马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主人猎中的猎物不像往常那样倒地不起,而是跑了,甩着马头打了两个响鼻,侧着头大眼睛瞄着庄华.
庄华拉下蒙住半张脸的围巾,俯身在马头山亲了一下,"好马儿,总是杀生不好,何况杀來我不吃,你不吃,雁容也不吃,弄回去还要费好大得劲,多麻烦."
庄华最近一段时间以來已经很习惯与自己的这匹马交流了,这匹被她取名为"白马"的黑马,跟庄华很是有默契,打猎的好搭档啊.
不管『射』沒『射』中,庄华调转马头,往别的地方走寻找猎物去了.
在吓跑了第三头鹿,第七只兔子的时候,庄华追着第四头鹿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但是在看到有王宫禁卫的时候,庄华就知道这是哪了,面前是韶广城外的王室围场,既然有仅为在这里,就说明宫里來人了.
这么冷的天,还有兴致有资格开启围场的,无外乎就那一个人了,庄华不再追赶那头冲进围场范围的鹿,调转马头就要走.
一道光刺进庄华的眼睛里,庄华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换來好一会,眼前还是有红绿变幻的光斑.
这附近有刺客.
庄华不动声『色』的驭马在附近溜了一圈,并沒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痕迹,但是方才拿到刺到她眼睛的光,不出意外绝对是兵刃的反光,这世界根本就沒有玻璃,除了是金属器物还能是什么?而且这一次之后无论她在怎么调整角度,拿到反光都沒有再出现了,肯定是藏起來了.
现在她找不到证据,自己的身份也沒办法进去,告诉什么人.
其实以柏缇的势力,就算进去此刻也沒什么事情吧.庄华心里这么想着,但是依然沒有就此离开,而是任由着"白马"载着她自由的在附近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