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长老平时有事,可是很守时的,今天怎么就那么磨磨蹭蹭呢?”
一些执事与长老,纷纷嘀咕,徐长风脸色一沉道:“再等一下他!”
众人一个个都是没说话,安静的等待陈义雄到来,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徐长风有些坐不住了,脸色一冷道:“这陈长老,看来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二长老邬贺松眸光转动,心思一起,有些怀疑道:“大长老,今晚的事情,可真是处处透露着怪异,陈长来现在都没来,这个盗贼,会不会就是陈长老呢?”
“对啊,不会是陈长老盗了钨铁,然后逃之夭夭了吧!”又有人怀疑道
“这不可能吧,这钨铁,就是陈长老弄到手交给门主的,他要盗窃钨铁的话,大可以不必交给门主,现在又盗窃,未免太多此一举了吧,而且还冒这么大的风险?”又有一人觉得不太可能。
“对,我也觉得陈长老,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完全没必要,这事情真是蹊跷了,而且,就算是陈长老想做,那也没必要在铸剑房,留下几只铁箱子吧!”
“可是,若不是陈长老盗窃,那他为何现在会不见了?而且,这里可是我们门派之内,试问哪个外人,敢闯进我们山门盗窃?而且还携带几只铁箱子进来,若是外人,难道还会发现不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一个个都是疑云重重,这其中的曲折,实在是有些太让人感到费解。
徐长风道:“好了,大家先别猜疑了,陈长老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这事情,肯定有别的原因,大家先说说,有可能谁会来我们古剑门偷钨铁?”
“大长老,我怀疑应该是断刀门做的,断刀门一直与我们古剑门摩擦不断,可能是知道我们有钨铁的事情,所以才会派人过来行窃?”张鹤怀疑道
“断刀门的却最有可能,但是断刀门有谁有那个本事,带几只铁箱子进来不被发现,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徐长风皱了皱眉,怎么想都感觉有些不太现实。
“会不会是断刀门门主亲自行窃?”二长老邬贺松怀疑道
“就算是断门门门主亲自行窃,携带那么几只箱子,也不至于一点异动都没有,况且,那几只铁箱子里面,全是乌元,这是有何用意?”徐长风心里一团迷糊。
众人都是沉思下来,都是跟徐长风一样,迷糊的一团糟。
张鹤这时候抱拳又道:“大长老,我怀疑是不是这样,那几只铁箱,可能是用来迷惑我们的,陈长老现在人不见,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会不会是陈长老与断刀门的人合作,才盗走了钨铁?”
“张长老,你觉得陈长老这样做有何意义?他若是和断刀门合作,何必要多此一举,将钨铁先交给门主?而且陈长老为人,我也很清楚,他是不可能会背叛古剑门的!”
徐长风反驳道,他心里一直觉得,绝对是其他人所为,陈义雄突然不见,他甚至觉得,这陈义雄可能已经出事了。
“好了,大家也别猜来猜去了,这件事情,还是等门主回来定夺,大家先继续搜查一下,若是还没有什么线索的话,就都回去休息吧!”见商议不出什么,徐长风也是懒得在商议了。
“是!”众人纷纷应道,一个个转身离开了议事厅,徐长风步子一动,也是往自己住所走了回去。
.......
翌日!
一把利剑劈开了黑幕,迎来初生的曙光,太阳害羞的露出了半个头颅,洒下母性的光辉。
通往古剑门的一片山林之内,此时在距离古剑门不远的地方,有着一群人正在往古剑门方向行走而去,这群人共有七人,领头的是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这老者穿着灰色长衫,面请清癯,精神矍铄,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这老者名邱成昆,也是古剑门七大长老之一,他身后的一群人,有两个是古剑门的执事,其他都是古剑门的弟子。
他们这群人,都是从燕京赶回来的,为什么从燕京回来?因为一个人,那个人正是林凡。
前一段日子,古剑门几个弟子下山去了燕京,一去没音讯,那几个弟子,都是邱成昆以前的老弟子,邱成昆于是派人去燕京打探他们的消息,这一打探,让得邱成昆怒发冲冠,因为那几个弟子,都被一个叫林凡的人给杀死了。
一怒之下,邱成昆带着一些人,便去了燕京,准备抓捕林凡,替他死去的几个弟子报仇雪恨。
他一到燕京,哪知道得到消息,林凡却已经去了米国,于是他一直在燕京徐家等待林凡回来,却没想到,却不停的接到,林凡将米国搅得天翻地覆的一些消息,尤其是林凡与鸿门的恩怨,他可是着重的关注,在得知鸿门都拿林凡没任何办法的时候,邱成昆当时隐隐觉得,他带的这些人,极有可能也对付不了林凡。
于是,在燕京逗留了几天后,就离开了徐家,打算再重新想办法对付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