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勋嘲讽的勾着嘴角:“这么这右将军也玩起了说客的身份了吗哼这皇上怎么对赵家怎么对本将军那也是我们联想国的事情你在这里插话只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右将军瞪着眼睛哼要不是皇上千叮呤万嘱咐说要尽量说服他谋反的话他才不会这么无聊呢:“这位是令郎吧唉一人受罪全家都受伤啊你看令郎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却要在这里吹着风沙吃着苦头真是可怜啊”
赵成勋一边勒住那不断跺着脚不安分的马儿:“你到底要说什么”这个男人神经错乱了吗以前战场上也沒见他这么聒噪啊
“若是你弃明投暗我们皇上说了一定会知人善用好好对待你们的”右将军勉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只是配着那满脸的大胡子怎么看都觉得便扭
赵成勋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们皇上是吃饱了撑的吗”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且不说他和皇浦清平那层关系就算以他赵家的名誉他也不可能干出这投敌的事情啊右将军是脑袋被马踢了吧
大胡子被赵成勋那眼神给深深的刺激了于是恼羞成怒的涨红着脸大喝一声:“呔既然如此就吃本将军一刀”说着就策马奔來
赵成勋的脸色一禀对身后的赵子龙嘱咐道:“离我远点注意看”说着夹紧马肚子嘚嘚的上前那右将军的臂力过人若是和他硬碰硬只能吃亏所以他避其锋芒弯腰让过那带着厉风的一击随手也探出自己手里的长剑
大胡子虽然看上去很厚重笨拙可是实际上他的身形却移动的很快只见那长剑堪堪刺出他就拉着缰绳让到了另一个地方长剑于是一下子就刺了空而赵成勋反映也不慢于是反手再刺
二人不是第一次交手对于对方的手段自然是知晓的八分于是一來一往便已经有了数百招却依然不能分出胜负赵子龙第一次看见父亲和别人打斗和陆地上的拼斗不一样这马上的争斗更为的惊险和刺激需要是不仅是高超的技术还有和马儿的合作默契
他座下的马儿也兴奋的直跺脚恨不得能上去一般他勒着缰绳控制着马儿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和这个老将斗肯定还是输的几率比较大
焚天也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对想不到那个大叔果然不是一般的能人呢他抿着嘴只是这么大张旗鼓的來难道只为了和赵成勋拼斗眉头紧锁肯定还有阴谋赵成勋沒有察觉到赵子龙也沒有注意到
顺着那城墙一直的走着那阳关城是一座圆形的城镇赵成勋他们在城的东边和那个大胡子在打斗而城西则还算比较安稳镇民虽然有些惶恐不过还算比较安稳他忽然眯起眼睛那个小黑点是什么人
从城墙上飞下出示自己手里的令牌:“刚刚那个出城的人是什么人”现在外面有敌情而这个显然是不管不顾的就出去了眯着眼睛而且看样子还是军中的人呢
那守门的士兵忽然受到那股压力顿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他是是城里的邮差说说是有敌情所所以去送信了”这个将军的气势好吓人啊简直比赵将军还要厉害
焚天紧紧的皱着眉头这么点的小敌情至于要去禀告吗不过他也沒有想那么而是重新的跃上城墙慢慢的跺回去还沒走到那东城门就听见一阵惊呼抬手看那赵成勋竟然生生被大胡子给击下了马
赵子龙惊呼着策马跑到那赵成勋的身边翻身下马:“将军您沒事吧”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喊他爹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來:“要紧么”右手探了一下赵成勋的脉搏竟然紊乱的很
赵成勋擦了一下从嘴角溢出的血液大口的喘着气:“我一直以为右将军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想不到你也会使那些卑劣的手段”
大胡子板着脸却沒有说话他自认顶天立地不过眼前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題那就是有人在背后干预那个人不言而喻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一定要以阴暗的手法來重伤这个人
赵子龙看见父亲的血目眦欲裂上前想要跟大胡子拼命却被赵成勋给拉住了:“这一战你胜的不光明我输的不服气七日之后我必然会讨回來的”他一手撑着长剑一边将身子挂在赵子龙的身上气喘如牛
胸口那里一枚银针细如牛毛却带着剧毒若不及时清理恐怕他连帮她守城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