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好像和赵成勋在一起很容易动情沒一会皇浦清平的下面就已经湿了她跪起身子费力的脱掉自己的底裤然后将自己湿答答的下身对着那依然软绵绵的海参:“给这个失水的小海参浇点水”
赵成勋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丫头你怎么会这么多歪门邪道啊”若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生僻他真的要怀疑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银娃了
“跟着你无师自通啊”皇浦清平闷哼着抓着他的手往里面伸:“你帮帮忙嘛……”赵成勋那还沒有來及褪干净的裤子此刻都快被皇浦清平的水给湿了于是他猛地将她翻倒在床上:“那些宝贝水水别浪费了就请皇上赏给微臣吧”
说着就将头凑到她的身下吸允那花蕊皇浦清平哪里经过这样的折腾于是猛地一扭身子:“唔……”身下忽然被人热乎乎的含住皇浦清平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涌动的更快了而身子也不自觉的挺起腰好让他吸允的更加深刻:“啊……”
赵成勋故意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娇嫩的花心皇浦清平捏着身下的被单无力的任由赵成勋在自己身上玩弄**不断的攀升着
赵成勋分开她的腿然后将自己那不知何时已经挺立的小勋勋朝着里面探送过去皇浦清平的**得到满足顿时满意的松了口气赵成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來然后两个人面对着面
二人上身的外衣都还算完整不过身下此时却做着那苟且之事皇浦清平一边喘息着一边低着头看着身下二人的连接然后虽然随着他的进出而**:“小勋勋好棒啊将军你也好厉害……”
赵成勋低下脑袋狠狠的咬着那白玉峰上的红樱桃:“那是自然的虽然沒有实践不过对于这些本将军研究的可深了”他一手扶着皇浦清平的腰一边大力的挺进:“若是有可能替我生个孩子吧”他忽然在皇浦清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皇浦清平从未想过这个问題她怔仲的看着赵成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前世的自己因为特殊职业不能有爱情甚至家庭而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努力的把自己当作孩子來对待的十六岁的孩子适合要给孩子吗
赵成勋将她的沉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痛她果然还只是一个孩子于是努力的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若是清平暂时沒有打算也沒问題啊”毕竟自己和她或许只有这几次的姻缘离开之后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谁说的”皇浦清平瞪着眼睛看着他:“只要你有能力我就给你生啊”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你看你行不行呢”说着调皮的动着身子
赵成勋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色将她轻轻的放倒在床榻之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好好表现实在对不起你了”他将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给干脆全部扯了下來然后一掌将那帐幔给放了下來
夜还很长院落之外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石桌孤零零的站着天空之上
第二日赵成勋和赵子龙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部队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城之外慢慢的离去而皇浦清平却宣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并沒有送行于是那已经退位的老皇帝只好披着黄袍坐在龙辇之上恭送那伟大的赵将军
大臣们都纷纷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说按照现任皇帝的意思赵家应该是完全被嫌弃了先是夺了兵权然后又打发去了边疆甚至连这最后一面她都不來送的赵家败落那就应该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看老皇帝的举动又很迷惑了
而此时对外宣病的皇浦清平却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数蚂蚁她抬头看了一眼焚天又扭头看了看南宫逸风最后连抬头的勇气都沒有了:“人家都已经走远了你们可以让我起來了吧”
东方令说话一向是含酸带醋的:“怎么昨天背着我们出去私会现在还想來个十里相送吗”他一手叉腰十足的泼妇相:“皇浦清平你别太过分啊”
皇浦清平刚想站起來说话南宫逸风的声音就冷冷的飘了过來:“我们许你起來了吗蹲着”他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焚天:“昨天某人可是为了等你淋了露水结果伤口发炎了哟……”
皇浦清平罪孽深重的扭头看着那个板着脸的男子:“呜呜我知道错了啦……”从早上回來被活逮她就一直被迫蹲到现在呜呜好可怜的不过现在三个人合伙起來一起欺负她她都沒有办法反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