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多久很多黑影便从四面八方潮涌而来,皇浦清平一个重击将蓉蓉从楼顶上击了下来,她居高临下的俯瞰那些黑影:“来的正好,这剑确实需要鲜血来祭一祭了!”她的面容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表情却诡异的很,眼睛红的好像要滴出血一样。
蓉蓉被重重的抛下楼,咬着牙朝着皇浦清平嘶吼:“给我杀了这个妖孽!”此时的皇浦清平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一个人了,她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皇浦清平剑尖指着蓉蓉,咧着嘴笑:“我早就应该杀了你的,不杀你只是念着从前的情分,如此,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那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蓉蓉却不甘心,她勉力的站起身子,冲着皇浦清平冷笑:“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吗,我告诉你,皇兄的人会为我报仇的,你逃不掉的!”就算她变成魔鬼又怎样,独孤遗恨的人,又岂是那一般人可以比拟,就算损兵折将,她也不会放过她的。
“你以为你将这些棋子都召唤出来,回到圣金他还会放过你吗?”皇浦清平忍不住冷笑:“跟了我那么久都学不会聪明。”若是真正在意的人又怎么会忍心让她嫁给这么一个糟老头呢,而她此时又毫不犹豫的将独孤遗恨安插在洛天国内的探子全部的召唤出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我忽然就不想杀你了,我要等着独孤遗恨亲手杀了你,死在自己兄弟的手上,你应该会满足一点吧?”她为了权势抛弃自己,那么,若是死在独孤遗恨的手上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皇浦清平收起剑,重新将目光落在那些送死的人身上,嘴角上翘:“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呢!”她仿佛被另一个人附了身一般,满心满肺都是杀戮,长发飘扬,站在楼下的焚天忽然觉得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样的杀意简直比他们这些职业杀手来的还要猛烈。
皇浦清平不等那些人奔到自己眼前,便飘然上前,若是说轻功是一种内力外显的形式,那么皇浦清平此时运用的根本就跟内力不搭噶,她几乎就是瞬移,她飞快的出现在那些人的面前,然后手起刀落,再移到另一个人面前,手起刀再落。
那些人头就好像熟了的西瓜一样咕噜噜的从脖子上滚下来,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蓉蓉惊恐的看着那个一身红的女子,这个人还是公主吗,或者说,这个人还是人吗?她的速度,她的手法简直比魔鬼还要恶毒三分,她瑟瑟发抖,看着那越来越少的人。
焚天也有些于心不忍,那些人虽然是独孤遗恨安插在洛天的探子,可是大部分的人也是有家有室的人啊,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些难以放弃的原因,而此时皇浦清平,却在一个接一个的摧毁那些家庭,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然呆掉的女人,然后叹口气追上皇浦清平:“够了,你住手吧!”
皇浦清平那砍下去的剑被人阻止,于是抬起没有焦距的目光对着焚天,血色的眸子一点点眼神都没有,空荡荡的好像没有灵魂的躯体,她似乎在分析这个人是敌是友,然后左手一抬,轻轻巧巧的将焚天给推到了一边,那个被皇浦清平屠杀惊呆了的男人毫无抵抗的就再次丢了自己的脑袋。
就那么近,焚天眼睁睁的看着皇浦清平在自己的面前杀人,他捏紧拳头,瞪着眼睛看着她:“这个人他明明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他执剑挡在皇浦清平的面前:“若是你再这样执迷不悟,我就不客气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坠落下去。
皇浦清平却丝毫没有理菜焚天的想法,而是再次的瞬移到另一个地方,她的动作极快,所以就算是焚天也来不及跟着她,他只能在皇浦清平杀人之后才出现在她面前,他不想跟她动手,可是也不忍见她杀人,于是心里的恼怒与羞愧让他几欲发作。
皇浦清平终于如愿的杀光了所有的人,那些人有些是贩夫走卒,也有是一些官员,只不过是因为蓉蓉的一把烟火,所以都出现在了一起,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是洛天的叛徒,而那些接到报案的官兵姗姗来迟,看见那满地的脑袋都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皇浦清平却依然抱这剑高高的站在那房顶之上,红衣红发,犹如那暗夜修罗一般残忍,剑尖还在不停的滴着血,而衣角也似乎在流着什么液体,黑夜里看的不是很清楚,若是换了白天大家就会看清,那流下的,都是那些死去的人的血。
皇浦清平的目光轻轻的扫过那些个侍卫兵,嘴角勾了勾,邪魅的味道:“这也是来送死的吗?”她慢慢的举起剑:“我的宝贝说它还没有喝够,你们来喂喂它,可好?”她的声音轻柔,似乎在和熟人说着贴己的话,只是她的话却让那些士兵都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