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蓉蓉尖锐的呼喊声打断了皇浦清的曲子,只见她推开一直阻拦着她的柳扶疏飞到独孤遗恨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皇浦清平:“公主,公主你怎么了?”自从皇浦清平强行用轻功表演她就开始担忧,公主的身体根本不能剧烈运动,可是她却用了那保命的一点点内力去跳舞,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皇浦清也急急的离了座位,看见皇浦清平脸色苍白的模样吓一跳:“这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晕了呢?”
蓉蓉看了一眼独孤遗恨,皱眉低头:“公主昨夜受寒,太医原本嘱咐要在床静养的,但是皇上召唤,所以公主就带着病来了,可能是刚刚跳舞的时候太用力了,所以才体力不支,奴婢斗胆,让奴婢带公主回去休息。”
“可以,来人,伺候公主回宫!”皇浦寻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独孤遗恨:“真是抱歉,小女身子一向孱弱,若是惊吓到了太子,真是不好意思。”好像这个太子对他这个小女儿很有兴趣,早上的时候就问了,之后二人见面也一直交流不断,若是可以把清平嫁到圣金也还算不错吧?
柳扶疏上前配合着蓉蓉抱起昏迷了的皇浦清平,在经过独孤遗恨他抬眉看了看那妖媚的太子,然后又低下头继续走了。
皇浦清紧紧的捏着拳头,这算什么,当她使了全劲她却这样退场?而最可恨的是,父皇还有独孤太子的目光都追随着她,重重的咬着唇,她不甘心,不甘心,那么一个小庶女凭什么跟她争,她的母妃只是一个宫女,她其貌不扬,她就应该呆在那个冷宫,就不应该出来。
皇浦梦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皇浦清这才慢慢的松开拳头,在这个皇宫里不想见到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容易到,只需要她们一个暗示就可以了。皇浦清平,是你自己找死的,怨不得她们。
回到大云殿,御医已经在守候了,他熟练的给皇浦清平把了脉,然后开了几副去热的药方子,就离开了。蓉蓉担忧的看着皇浦清平,她家的公主真是太不会照顾自己呢,唉,不过公主说要离开了,等走了之后或许就会好了。
柳扶疏看着蓉蓉难得安静的模样有些不习惯:“公主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一直见识她的彪悍,忽然这么安静真心觉得难受。
蓉蓉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孩子,扭头看着柳扶疏:“你喜欢这里吗?”其实她并不是真的讨厌这个男人,虽然他木讷又笨,可是,他很老实,比皇宫里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老实,所以她喜欢,很喜欢,公主说,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要欺负,所,她就狠狠的欺负他。
柳扶疏自然明白蓉蓉问的意思,他依然只有那么一句:“这是柳家欠皇上的!”所以他必须要偿还。
蓉蓉只是皱眉,没有再说话,若是和公主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与他,也再也不会见面了吧,想来也好,相见不如怀念。
皇浦清平一直到了午后才慢悠悠的苏醒,她疲惫的睁开眼,眨眨眼,看着头顶的绫罗帐顶,今天已经成功的得罪那二位了,若是没有意外,应该会很快的出手对付自己吧?按照对那二位的了解,夺夫之恨不共戴天,是下毒呢,还是跟上面反映找借口折磨自己呢?
“公主你醒了?”蓉蓉原本正在收拾书桌,掉过头,正好看见皇浦清平睁着眼睛,于是惊喜:“你又睡了好久,我都担心死了,你怎么好好的忽然就用你那点微末的内力啊,跳舞什么的你要跳我跳给你看唉,真实的,就知道吓唬人家,你不知道我当时都吓死了。”
听着蓉蓉那毫不掩饰的担忧,皇浦清平扬起笑:“没事,就是被吓到了,蓉蓉你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这两天就准备离开。”闭上眼睛,一想到那个笑容,她就还是觉得浑身发冷,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见到的那样的笑容,她还会觉得害怕。
独孤遗恨回到自己的临时宫殿,越想越觉得奇怪,那皇浦清平怎么好好的就忽然晕了,难道自己笑的真的有那么吓人?想想,忍不住上翘起嘴角,其实与其娶那两个花瓶回去还不如娶这么一个小家伙回去呢,和她在一起,似乎永远都有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