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关我什么事?”
“没良心的女人!”权少皇掐一把她的臀,眯了眯眼,见她一脸固执的小样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笑了。
“行!我同意了。”
“都同意了?”
“都同意了。”
占色狐疑地看着他眸底的光芒,再看看两个人滚在一堆儿的样子,觉得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儿呢?再次确实了他同意,她就要起身去,逼他白纸黑字的立上字据为凭。
权少皇也没有含糊,按照她说的三个条件,亲笔写上了那个‘只有义务没有权力’的不公平条约,还签上了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
将条约拽在手里,占色吁了一口气儿。
“那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权四爷,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去睡了。”
刚想转身,手腕就被男人钳住了,稍带点儿力就把她拽了过去,牢牢圈在怀里不放手。将两个人挤压得呼吸又都粗了不少,他才恶狠狠地骂她。
“占小幺,老子早晚被你弄出毛病来不可。”
听到他气得直磨牙的声音,占色不免有些好笑,“你本来就一身毛病,好不好?”
权少皇盯着她得意的脸蛋儿,咬牙切齿地狠狠捏她一把,呼吸越发急促了。目光烁烁间,突然握住了她柔得没有骨头的小手,慢慢地沿着腹间滑落下去,三两下松开皮带,伸向了憋在黑森林里硬成了铁一般的玩意儿。
“占小幺,这不算违反第三条吧?”
占色心里一慌,脸上臊红,用力捏他一把,“当然算,放开手。”
权少皇受不了她那么一紧,闷闷地哼了一声儿,全身的肌理块子都绷了个紧,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你说的,不得强行与你发生与性有关的事儿。这个不算我强行与你发生的,因为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损害,不能算我弄你,只能算你弄我……”
“权少皇,你无赖不?!”
“白纸黑字,占小幺,你还耍赖?”
占色急眼儿了,手却又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牢牢地攥在掌心里,随着他的滑动而滑动,手心里的烙铁样的东西灼得她心肝儿都快融了,明明是在恶狠狠地瞪她,却不知道自个儿那小眼神儿有多么的撩人魂儿。
“到底谁在耍赖?!等一下,翻出条款来看看……”
“不用看了,老子写的,还有错?”权少皇盯着她,目光有些诡魅邪肆,控制住她软乎乎的小手儿,大掌将那个铁样的东西来回的套着,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一种别样儿的肖魂感,“占小幺……你他妈都不知道,老子忍得有多辛苦……”
“权少皇,你,你……”接下来的话,占色说不出来了,一张脸快要烧红了,看着男人鼓动的喉结,感受着手心里的凶猛,无奈被他圈在怀里,身体竟软成了一滩水儿,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权少皇盯着她慵懒得小猫样的眼睛,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止住想把她压下去的冲动。只觉得就这样都刺激得快要不行了,真要上了她,还能让她再下床么?一时间,脑门儿臊热,他越想越激动,一激动更加狠地扣紧了她,加了个速。
“乖,赶紧给爷弄出来,早点休息。”
占色呼吸骤紧,垂下了眼眸,天鹅般漂亮的脖子上,染成了一片粉色,几缕发丝垂落了下来,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虽然她没有太过配合,不过也没有再反抗。她太明白了,这只野兽,只要早点儿收使完事儿了才脱得了手。要不然,他能给她磨到天亮。
翌日。
到了少教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占色还觉得自个太荒唐。
明明刚刚向他提过条件,怎么就被那个臭男人死皮赖脸地给搅和了?结果让他痛痛快快地爽了那么一回,硬是把条约的第三条给活生生地掰歪了。
事毕之后,她好说歹说才被允许回了客房自己睡。一洗漱完躺下去,她瞪着天花板儿,自个儿都觉得简直疯魔了。为什么每次她都不能坚定下来,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谁说女色惑人的?
靠,男色也照样儿要命,纵她占色自持理性,也好赖绕不过他的不要脸。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那个没人性的王八蛋,每次喝了点儿小酒不仅不会发酒疯,还会特别依着她,对她更是柔情得不行。那么以后,一旦他要发脾气了,她就灌他酒得了。
这么想着,心里忿忿着,她不时又想笑。
整整一天的工作,直到下班儿了,她的脑子里,还会时时想着姓权那男人的骚包样儿,当然还有小十三可爱的小脸儿。这么一细想,对于未知的前路,她又多了几分信心。左右是个赌,万一赌赢了呢?
“占老师,今儿有啥好事呀?!”
下班出门儿的时候,一路走过来,有好几个同事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打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