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缙只来得及给褚凝一个歉意的眼神。
褚凝微微笑了笑,还好心情的朝他挥了挥手。
她知道,柴成贤不但在担心传国玉玺的安全,同样也在担心传国玉玺的真实性。
前者有时缙保驾护航,至于后者,多请一些国内古玩鉴定大师来联合鉴定也就是了。
这都是人之常情,褚凝并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忽视和怠慢,也并不为其感到生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时缙和柴成贤仍然在调查谢庆坤背后的势力,而褚凝也已经恢复了自己在海关的工作。
只不过现在,她的工作已经从行李托运处,换成了仓库。
这一次,褚凝在仓库的工作不需要再寻宝,只需要一件件东西鉴定下去,然后给个结论,将其分类归纳而已。
那些已经鉴定出来的古玩,则会被陆续送到全国各个博物院,进行展览。
褚凝在仓库认认真真的工作,虽然没有再找到如翡翠白菜一样精美的古玩,但这里的古玩种类极多,几乎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倒是让褚凝大开眼界,也让她和自己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那些理论知识给慢慢联系了起来。
一个月后,谢庆坤事件终于彻底解决,褚凝还得了小小的徽章,是海关对她这次在打击走私行动中所立功劳的表彰。
而时缙也终于完成了粤省所有的工作,该是时候回汉州了。
至于传国玉玺的鉴定,似乎还在进行当中。
主要是海关邀请过来的那些国内鉴定大师们,对传国玉玺的真实性抱有不同的态度,双方每次都是辩论着辩论着就吵了起来,直到吵到时缙都要离开了,也还是没吵出个什么结果来。
不过这就不关时缙的事儿了。
时缙来和褚凝道别。
褚凝却是提着行李箱站在时缙面前,狡黠的眨眨眼睛道:“我跟你一起回汉州!”
时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心里暖暖的:“坏丫头,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我离开的日子,而且早就买好同一班机票了?”
不用问,这消息肯定是柴成贤泄露出去的!
那家伙,在褚凝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别提有多老实听话了!
“我不知道啊!”褚凝无辜的道,“机票是柴成贤买的,日子也是他昨天才通知我的。我本来还以为自己要一个人回汉州呢,谁知道你也是这一班飞机。只能说,这就是巧合啊!”
时缙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任由她胡说八道,主动拉过行李箱,带着褚凝去了机场。
“这离年底还有一段日子呢,你这么早回去汉州干什么?”时缙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去见导师啊!”褚凝笑道,“不然的话,我的毕业论文可就没办法写了,明年还怎么毕业?”
褚凝如今的正职仍然是学生,当务之急自然就是她的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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