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实巴交的同学搞恶作剧,将女同学的头发直接剪掉,把女同学关在厕所里扒衣服拍照录像,让男生跪在地上舔她的脚,和跟班一起把同学当马骑在学校操场上跑圈……这一桩桩一件件,只有褚凝想象不到的,没有朱冰婷做不出来的!
看着这些让人触目惊心的文字,其中还有一张朱冰婷骑在一个跪着的瘦弱的男同学的背上的图片,而朱冰婷笑得异常的开心,褚凝只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身边的同学,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她简直无法想象,朱冰婷做过这么多的恶事,最后竟然什么惩罚都没有,还安然的考上了汉州大学,继续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身边的人!
看见褚凝震惊的样子,孟东岳也忍不住叹气道:“我活了近三十年,见过的人和事怎么也比小师妹你要多。可是像朱冰婷这样的人,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别的不说,她好歹也是个女生,又是小小年纪,怎么就能有这么恶毒的心肠?!”
相比之下,朱冰婷这次只是污蔑褚凝烂赌,已经算是手下留情的了!
不过,朱冰婷之所以会这么做,应该不是不想用更恶毒的手段对付褚凝,而是在这汉州,能够庇护住她的实力,显然还有些伸不过手来。
这应该也是朱冰婷在大学校园里,比中学时期老实了不少的真正原因。
褚凝冷哼道:“人心极恶,这种事情被报道得还少吗?我只是没有想到,这种校园暴力的施害者,竟然也会出现在我们身边,离我们这么近!”
是啊,很多事情,从新闻上看,和发生在自己身边,给人的感觉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不靠近一点,人们永远无法真正感受到其中的伤害,会给人带来多么大的痛苦,和多么严重的后果。
“被朱冰婷欺负过的那些学生,有很多人都遭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不但影响了他们的学习,而且也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和社会交际能力。”孟东岳道,“其中也有人报警告过朱冰婷,不过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有的家庭为了子女们的心理状态着想,甚至举家搬离了合津市。”
“……”褚凝沉重的道,“朱冰婷家里不是做生意的吗?他们家在合津市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在朱冰婷害了这么多人之后,还能安安稳稳的考到汉州大学来,当以前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朱家的确是做生意的,不过朱冰婷的外家倒是有些官场上的关系。”孟东岳解释道,“虽然朱冰婷的外家这些年在官场上也已经慢慢退下来从商了,但是他们以前在官场上的关系却还在。又有钱财通神,合津市上上下下,自然就对朱冰婷的那些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了。”
说了半天,不还是典型的官商勾结吗?
褚凝一声冷哼,突然想起了上学期被朱冰婷弄走的祝曼冬。
刚刚看资料,褚凝发现,祝曼冬的中学学校,和朱冰婷竟然是一样的。
这是不是说,她们俩其实早就认识了?
至少,祝曼冬肯定是认识朱冰婷的!
可最后,祝曼冬被朱冰婷害得那么惨,她也没有将朱冰婷曾经的这段黑历史掀出来对付对方。
要知道,祝曼冬可不是那种会好心给对方留颜面的人。
更何况那个时候,两人都已经闹翻到上法庭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