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一首顾盈盈唱过的《水调歌头》。笛声与筝音缠绵地相和,在宁城的夜晚勾起一抹丽色。
尾音结束,顾盈盈开始弹奏《凤凰于飞》。第二段,杨毅涵的笛声也合了上来。管弦之声美妙而和谐,诉说着脉脉情谊。
翌日,顾盈盈刚走出院子,傅泽兰就开始八卦:“主子,昨天和你合奏的笛子是谁呀?”
顾盈盈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明快狡黠的傅泽兰,悠悠开口:“这是你能问的吗?”
傅泽兰吃瘪,却仍不甘心:“主子,我只不过打听一下我们的男主子是谁!”
其实不用打听也能猜到,肯定是大军里面的人物,那无非是太子、齐王、杨大将军、先锋上官将军、右将军张洪将军。再往下应该不可能了吧?再看主子的表现,走到哪都和杨大将军在一起,那肯定是杨大将军咯?
顾盈盈不满地瞥了傅泽兰一眼:“主子就是主子,没有什么男主子!泽兰。同为女人,我要提醒你一点,记住,你的就是你的,你夫君的也是你的!”
傅泽兰差点没有被顾盈盈的话雷得外焦里嫩:虽然主子一向惊世骇俗,可是这样离经叛道的话——主子怎么能这样想?明明就是我是我夫君的。我的东西是嫁妆,不也还是我夫君的吗?
顾盈盈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傅泽兰,只给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然后默默去看病。
今日又有十几人感染,倒是没有死亡病例了。不过能用的药材已经不多,如果那边再不来,恐怕宁城会难以维系。顾盈盈蹙着眉,给杨毅涵又写了一封书信说明情况。
顾盈盈坚持亲自巡视每个患者,对于症状严重的亲自诊脉开药。如此又是整整一天的忙碌。
傍晚。军情会议在西府正厅召开,三方吵得不可开交。
“干脆带兵先退出宁城,直接打赤峰,这样在这耗着,保不准我们都得了瘟疫!”李冠说着自己的意见。
“怒克带着他的人回了赤峰,赤峰现在肯定也有疫情!”杨毅涵说。
太子蹙眉:“直接打到辽西去,那里没有疫情,总不能为了几百号病人永远呆在宁城吧?”
杨毅涵摇头:“如今我们是在等药材补给。如果没有了药材,我们已经接触到了瘟疫。就算打到辽西也会生病甚至死亡。”
太子这下不再多言,声明他会尽快催促朝廷的药材运到。
李冠依旧十分不满:“怎么,只要把生病的人关起来,没有药材,赤峰还不是照样打?”
杨毅涵蹙眉:“今天关一百,明天关一千。关到最后谁冲锋陷阵?”
李冠也没话说了。
太子却又开始质疑:“唐参议不是医术高明吗?不是去救治了吗?让唐参议在这里救治就好了呀,我们先去攻打辽西!”
“那后面的瘟疫的士兵,我们送到哪里去?哪里有药救他们?我们又用什么药防瘟疫?”杨毅涵毫不留情地批驳。
终于两尊大神不再说话。杨毅涵送走他们,不禁蹙眉:也不知道盈盈那里的药还能撑多久!
晚间,杨毅涵来到宁城善堂附近。先吹了一首《莲美人》表达他的思念。顾盈盈用筝音合上。
接着,顾盈盈便弹了一首《青花瓷》。杨毅涵听着柔婉的曲调,不禁勾起唇角。他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盈盈,她就是这样柔婉中带着优美,优美中带着坚韧,坚韧中又透着柔婉,最后把他深深吸引。
曲子到了第二段,笛声合上。江南烟雨的秀丽在辽阔的北方展开,带上了一抹朦胧的清婉。
傅泽兰趴在窗前,仔仔细细地听着。这样美好的曲调,也只有她家宫主才能弹出来吧?那个杨大将军,似乎才听了一次,也能合的这么好,也是了不起!怪不得她家宫主会看上他呢!
第二天,到了七月十五傍晚,药材终于从南边运来,解了宁城瘟疫的燃眉之急。顾盈盈给所有患者重新开了药方。昨天的药,她都是减了分量的,今天可不能再这样,否则拖的时间会更长。
忙完这一切,顾盈盈准备离开,就看到附近躺着颜良辉,便上去教训了他一顿。
“怎么,到鬼门关转了一圈,感受如何?”顾盈盈冷冷地说。
颜良辉讪讪:“我也没想到。”
“好好的翰林院编修不当,请求外任也就罢了,居然请求参军!参了军吧,在铁浮屠营的表现还算不错,结果就以为自己真的是铁打的了?瘟疫,是可以乱帮忙的?”
颜良辉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罢了罢了,看你这幅可怜的样子,”顾盈盈双凤眸中露出笑意,白色面纱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以后记住了,命最重要!我在铁浮屠营就教过你了!”说罢就要离开。
“那个,唐参议,”颜良辉连忙叫住她,“多谢唐参议!”
“不谢!”顾盈盈云淡风轻地说完,于是又飘然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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