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她迅速抬眸，惊望向他，惑意不解。

“是，与不是。”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脸上的神情更是不着痕迹，殊不知此刻他的心，正备受着怎样的煎熬……

“是。”

西夏收回视线，坚定地答道，多一个字也不想说。

台上的那些老东西听到她的回答，自是又气又愤慨，只要她承认了这事，那就说明物证和人证都齐了，这是足以将她施以极刑的！

“那我问你，昨夜你去了何处。今早又从何而回？”

南羽尘悄然捏紧手中的发钗，接着问道。

西夏，只要你如实而道，那我便信了你。

而这之前所有的质问，只是虚有的戏码罢了，他无非是要做给上面那几个人看的。

“昨夜……”

昨夜，她去了摄魂铃空间练功，可这事又怎么可能让她当众说出？

她低下头，深思了一会儿，仍是无法开口说出真相。

“我们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还不快快坦白说出！”

台上，已有长老不满她的托辞。

“掌门，各位长老，她分明是心虚不敢说出，如今既已确凿这支发钗就是她的，足以证明她就是杀害我妹妹楠槿的凶手！还请掌门立即下发诛杀令，还我妹妹楠槿一个公道！”

季楠芷见缝插针，边说边流着眼泪，其相我见犹怜。

她的话，纵然使得台上那几个老家伙频频赞同点头，却让西夏犹如被雷霆一击般，震惊地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你说什么，楠槿师姐她……死了？”

这怎么可能，昨日下了晨会，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她一个连事情都还没搞明白的人，却被指认成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