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卿是否不知四界之战是何意?”西亭鸣坐起身来,盯着牧隽,眉头微皱:“难道上神从未告诉过你?”
“难道不是,人、魔、鬼、妖四界之战?”牧隽眨眼,根据原身的记忆,当年花篱引起的四界之战便是如此。
“若是如此,修界会称为四族之战,”西亭鸣仿若有些难以置信:“上神把太幽交予你,却不告知你四界之战的真相,真是让我难以揣摩他的用意。”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事情。”牧隽心中腾起怒火,她自在悠闲的修途,便被这从天而降的包袱,压得她喘不过气。
“四界,自是四方界域,太幽、尘沙、北岳、云界这方四界之战。”西亭鸣重新躺会地上,慢慢说道。
“……”牧隽转头盯着西亭鸣的眼睛,清楚的传达:你是在逗我吧?
西亭鸣静静回望她,万分真诚传达: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这四方界域有何可战?”牧隽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在翻腾:“各方界域之间隔着遥远恐怖的无方界域,既无领域之争,又无仇怨可怒,实在让我难以相信,太过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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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息后碗中的灯芯慢慢的燃起紫色的小火苗,时不时的还能看见小闪电,真好看!牧隽在心底赞了一句。
“变异雷灵根,千多年不曾见过了,剑峰那把雷霆又找到主人了,想来它高兴的紧。”少年的语气有些感叹,许是想起哪个故人?
轻崆退到一般,牧隽看到他的面色微有些苍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割神识可不是割头发,那可是很痛的。魂修少年双手捏诀,那碧绿的小碗慢慢悠悠的漂浮到半空,朝大殿右侧飞去,轻巧的落在石台上,静静的燃烧。
有了这盏魂灯,宗门就会随时知道轻崆是否平安,若遇到大的危机,宗门的大能们还能根据魂灯找到他,如能赶上的话,多半能救他于水火。若赶不上,也可以在自己被人毁去神魂前,捏诀传送回死前的景象,让宗门知道真相,或惊醒或报仇。
玉苍第二个上去,同轻崆一样,不过的他用的时间长了那么四五息,他的火焰是橘黄色,焰苗规规矩矩的,牧隽都能感觉出它全身都在散发着我很忠厚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