悾悾老头被他们集体遗忘,他缩进牧隽的发中,像个仓鼠一般,独自沉默。
牧隽立在云霄身侧,望着慢慢向后太幽海,不是要去救小火和玄白幽赤吗?怎么师父一点都不赶的样子?
“师父,”牧隽在心里组合一下措辞:“既然看见那群龙绑走了小火它们,为何没有阻止?”
云霄望着前方,神色不动:“它们肆意妄为惯了,这次让它们长点记性,不然不知大千世界,能者多如繁星。”
牧隽总觉得这话听着有点怪,就好像在说她惯的一般。他也不想想,玄幽两株是魔种,而且还是域外天魔,虽然修灵,表面上是这样,小时候她还能管管,自从见了它们父亲之后,她连它们的踪迹都很难掌控。
幼龙小火就更不用说了,对玄幽两株都爱理不理的样子,对她虽然表面恭敬,那还是看在云霄的份上。谁来说去,哪一个她都管不了。当然这种话,不能说给云霄听,定会被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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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连夜作画,一幅月下出浴图问世,挂在墙上赏心悦目一段时间后,发现此男是十二叔牧众后,深受打击,便卷了起来放在画缸里。一日,牧正和牧芸来牧隽的小屋做客,因接到大长老的传信,便让他二人随意,自己去了贤真阁。
等牧隽回来时,人早已离去,也没在意,谁知第二天就听见所有人都在讨论那副月下出浴图,牧隽觉得大事不妙,飞奔回树屋,果然画已不在。牧隽赶紧向长老传信,说自己这几天领悟一个新的阵法,特请假三天。后来听说那幅画被十二叔收走了,再后来牧隽在自己的树屋刻下阵法,谢绝一切客人。
“十二叔?”牧芸望着台上出现的人,牵住牧隽的袖子摇摇:“十五妹,今天怎么是十二叔带队?”
“……”牧隽低着头假装没听见,按理说画卷事件牧隽完全可以因着自己的年幼糊弄过去,可她就是无法面对牧众本人,无论怎么忽略她都无法改变自己早已是个成年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