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到亭阁中,牧隽摸出玉牌,决定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悾悾老头盯着她看了良久,才明白她的窘迫,他捋着胡子独自笑得前俯后仰,虽没有听见笑声,牧隽从他的表情便知他在笑什么,她撇撇嘴,心里的窘迫却悄然散去。
“它们应该都能化成人形吧?”牧隽靠在亭柱上,仰头望着殿中的参天大柱。
“自然,”悾悾老头指指她手中的玉牌:“莫卿上仙把云巅玉阙令交给你,便是把太幽交给你,望你看顾太幽生灵,度过四界之战。”
“……”牧隽眨眼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又看看悾悾老头,确定他刚才所言不是戏语。
“您老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不管真假,牧隽脑海最先浮现便是这个疑问。
“自是莫卿上仙交代与我。”悾悾老头一脸表情:这很难猜吗?
“为何告知您因由,却不把令牌交给您?”牧隽把手中的令牌翻来覆去的细瞧,发现这块令牌时,她还以为莫卿上仙把金阙城送给了她,当时她还觉得这礼物太过于贵重,便决定收好玉牌作为纪念吧。
“因为你是莫卿上仙的隽卿,云巅玉阙的继承人!”见牧隽满脸的不置信,补充了一句:“云巅玉阙的敕文此刻想必已发往四海,太幽生灵都已得知。”
如果悾悾老头所言属实,那这块玉牌根本就是负担,莫卿上仙这是在坑自己吧?还什么四界之战?
“哪四界之战?”牧隽想起被那原身召唤而来,便是为了让云界牧家度过四界战乱,不过现在身体已归还,承诺自是失效,想必原身自会想办法护住牧家吧。可现在又来一个太幽四界之战,这让牧隽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那只巨蛛两眼追随着光团,突然仰头吞进了嘴里,悾悾老头气呼呼的朝它眼睛就是一法杖,一只巨大绿眼珠凹了下去,巨蛛不甘不愿的吐出白光团,悾悾抛出一只玉瓶,把那光团吸了进去。
悾悾挥动着法杖,取走了巨贼的墨囊,肉身全留给了巨蛛。飞回来时,顺带把想要溜走的蛟龙给牧隽卷了回来。巨蛛盯着被悾悾老头像牵风筝牵走的蛟龙,幽光深深,它侧头咬下腿上的巨贼,包裹在巨口,嚼的很不是滋味,它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何每次明明自己得了大头,却依然觉得悾悾老头占了大便宜?这是个难题,它应该好好思索一下,下次再跟悾悾老头做交易时,一定要慎重选择。
潮汐望着半空的甚为老实的蛟龙,轻声说道:“西亭华,是西亭龙宫现任族长西亭昱的第七子,天资极佳,是西亭龙宫下一任继承人之一。”
牧隽自然注意到蛟龙额间的敕纹,她此刻却紧盯着潮汐,一直以为鲛人很单蠢,现在才知晓,她们其实最会审时度势。就像两万前选择在云巅玉阙下面安营扎寨,选择莫氏一族作为庇护者。
悾悾挥动着法杖,取走了巨贼的墨囊,肉身全留给了巨蛛。飞回来时,顺带把想要溜走的蛟龙给牧隽卷了回来。巨蛛盯着被悾悾老头像牵风筝牵走的蛟龙,幽光深深,它侧头咬下腿上的巨贼,包裹在巨口,嚼的很不是滋味,它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何每次明明自己得了大头,却依然觉得悾悾老头占了大便宜?这是个难题,它应该好好思索一下,下次再跟悾悾老头做交易时,一定要慎重选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