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兄身手敏捷的将身体侧,嘴上也不老实,怪叫着,“病猫?操,你可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就你那坨还猫呢?病猪吧你!”
“病猪!你个死公鸡!”
……
得,这二位又展开每天必练的“体育项目”。
江杰云和安然对此情景简直麻木到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有如太阳东升西落一般天经地义,真要是这俩货哪天沒折腾几个來回,他们反而要立刻跑到窗口去,探出脖子往外头看看太阳到底今天是从哪边升起來的。
江杰云揽住女盆友的香肩直接进了安然的闺房,然后关上门,把那对活宝的吵闹声关在了身后,带着她一起坐到了地台上,两人放松的靠在了一堆松软的靠垫里。
“怎么了?有事吗?”江杰云的表情看着依旧是放松到不正不经的德性,但是也许是处得时间长了,关系又亲密,安然有时不用看他的脸,甚至也不用去注意他的肢体语言,就能凭感觉知道这厮什么时候是正经的,什么时候是不正经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观察感觉出來的,大概是直觉、默契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反正感觉这东西就是这样的微妙,说不清,也道不明。而且时灵时不灵,不灵的时候多,灵的时候少,到底什么时候灵,为什么而灵,她就更不知道了。再有江杰云这个混球最喜欢做的就是逗她玩,演技又好,能把假话说得比真话还真,什么是捉弄她,什么时候是正经的,很难分得清,所以,她总是上当。
不过,她上当也不白不上当,江杰云占嘴上的便宜,她比他还多一样,她占嘴上和手上的便宜,有时还要加上脚的,咬他,掐他,踹他,反正咱沒演技,还兴有体力了吗?
好吧,虽然最后的下场都是被某人轻松镇压,但是那厮深具奸商属性,知道哪怕是稳赢的买卖也要给别人留一点赚头,既是逗人,就要让她也占点便宜,否则……哼。
不过,这会儿,安然还是感到了江杰云态度里的认真,似乎有正事要跟她谈的样子。
结果刚说他认真,这厮就先撅起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一啄,“真聪明。”在安然把眼睛瞪起來的时候,江杰云及时开口,“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于是,安然又把刚刚瞪大的眼睛立刻恢复到原來的大小,看得江杰云直乐,一个沒忍住倾身过去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眼皮,轻轻的笑声带着微微的气息喷在她的眼睛上,弄安然推他一把,使劲揉了好几下眼睛,“严肃点!”
江杰云朝她投降似的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很乖,可乖了。
安然抿抿嘴角,看吧,又开始装了。
“我是有事要跟你说。”江杰云看到女盆友又要把她那水灵灵的眼睛朝他瞪起來,便很识时务的进入正題,“你知道今年这个元宵夜正赶上礼拜六吧?”
安然点头,听他继续往下说。
“书店那边想搞个读书会的活动,具体怎么搞,现在还正在研究。我这两天想了一下,初步有了个想法,就想看看你的意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