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稷说曹铄这两天是和娇娘在房里。
陈宫蔑视的一笑:“曹子熔也就这样了,打仗还不忘抱着娇娘。”
“公子说过,一般人把心思全都放在打仗上,获胜的可能还十分渺茫。”蔡稷说道:“我家公子可不是一般人,他能一边睡着娇娘,一边就把天下给平了。这就是成大事者和不成气候者的差别。”
“你说谁不成气候?”从蔡稷话中听出了戏谑,张辽怒目瞪着他,拔出长剑。
“我可没说陈公和张将军不成气候。”蔡稷连忙说道:“我只是说像我家公子那样的人,完全可以把战斗当游戏。而陈公就得全心应对。”
蔡稷这么说话,陈宫不仅不怒,反倒咧嘴一笑:“你可以回去告诉曹子熔,美人虽好,可不要耽搁了大事。万一被我攻破薛县,他的项上人头,我可就要定了!”
“公子料到陈公会这么说。”蔡稷笑道:“他让我带话给陈公,他每天都把脖子洗的干干净净,就等陈公去砍,可千万不要让他等急了。”
“我只知道曹子熔伶牙俐齿,没想到他的手下也是这样。”陈宫说道:“按理说我应该砍下你的脑袋,可我却要有个人回去给曹子熔带口信,今天先饶了你的性命!”
冷笑一下,陈宫接着说道:“等我破城之日,你必死无疑!”
蔡稷抱拳说道:“我和公子静候陈公!”
蔡稷离开徐州军营,回城的时候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快到城门口,他看见一条黑影贴着城墙溜了过来。
见到那条黑影,蔡稷放了心。
他催着马加快了速度。
蔡稷进了城,随后黑影也钻进城门。
城门再次缓缓关闭。
蔡稷向那黑影问道:“得手了?”
“你和陈宫说话的时候,我就得手了。”黑影正是陈伍,他对蔡稷说道:“陈宫就把印绶放在帅帐,我还以为得留在他军中想想法子,没想到这么容易得手。”
“得手就好,我俩去见公子。”蔡稷对陈伍说道。
俩人上了城墙,曹铄早就等在那里。
行礼之后,蔡稷说道:“公子真该看看陈宫和张辽的脸色,那张辽还拔剑想要砍了我。”
“幸亏他没把你砍了。”曹铄说道:“如果真把你砍了,我到哪找个像你一样拍马屁能把我拍到十分舒坦的人?”
蔡稷尴尬的嘿嘿一笑:“公子谬赞了,拍马屁比我有能耐的还是不少。”
“你当我是在夸你?”曹铄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随后向陈伍问道:“得手了?”
“得手了!”陈伍从腰间取下一个布包,双手捧着递给曹铄:“陈宫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的印绶到了公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