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袁军退回城头,刘繇松了一口气,忙令众人向前,趁势将袁军赶下城池。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来报:“启禀主公!袁军冲车撞门,城门摇摇欲坠,马上就要被击破了。”
“什么?”刘繇大吃一惊,城头这里刚刚稳住,城门那里又传噩耗,真真是祸不单行啊!
蒯良忙道:“明公!速速命人搬运巨石,堵住城门,否则袁军破门而入,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刘繇正自彷惶无措,听了蒯良之言,想都不想,直接同意,命人搬运巨石,将城门堵住。
这些日子,袁军不断以投石车轰击城池,因此城中最不缺的就是石头。
众人匆匆将巨石搬至城门外,也不顾其他,将巨石堆在城门后。
如此一来,城门就彻底堵死了。
轰隆!
一声巨响,袁军用冲车将城门撞碎。
可惜,映入眼帘的并非是城门通道,而是一堆堆巨石。
袁军顿时傻了眼,辛辛苦苦一场,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无奈,袁军只得暂退,将此事告知袁术。
袁术听了,也不在意,命众人不必理会城池,只以云梯攀上城池大战。
再说典韦等人率军退回城头,城头空间虽然同样狭小,可比梯道却要宽广许多,众人头也得以施展开来。
突然,只见一道人影冲上城头,正是太史慈。
袁军严阵以待。
太史慈四下扫视一番,目光最终落在典韦身上,银枪遥指,大喝道:“典韦!可敢与我再战一场?”
“有何不敢?”典韦眯着双眼看向太史慈,手舞动大戟,向太史慈杀去。
太史慈不甘示弱,挺枪上前,与典韦大战一处。
这时,甘宁等人从后赶来。
许褚、魏延唯恐典韦吃亏,纷纷挥舞兵器上前接战。
顿时,城头上两军混战起来。
太史慈大战典韦,只交手几个回合,太史慈已是大感吃力,双臂酸麻,头上渗出丝丝汗迹,心中不由得大骇
“这厮真是奇怪!”太史慈心中很是困惑,典韦此时的战力,似乎已经超过的马上之时,他无法想象有人失去战马后,战力竟然更强。
若是袁术知道此事,定然不会奇怪。
如果说吕布是马上战神,那么典韦就是步战之王,其实典韦马战亦是无双,只可惜他块头过太,而马力则是有限,无法持久。
而在陆地之上则无此束缚,一身怪力几乎横扫一切。
当下,二人大战数十回合,典韦察觉到太史慈渐渐不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
太史慈果然上当,一枪刺来,胸前露出一个破绽。
典韦早有准备,身子一晃,避开长枪,大戟猛地刺向太史慈。
“该死!”太史慈暗骂一声,知道自己上当,可此时已经避无可避。
生死存亡之际,太史慈钢牙紧咬,腰部发力,强行扭了一下身子。
哧!
虽然避开了要害,可太史慈依旧被击中,典韦这一戟正正刺中了他的左臂。
“呃!”太史慈闷哼一声,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嗯?”典韦漆黑的面庞上闪过一丝诧异,却是没想到太史慈竟然能够闪过这必杀的一击。
虽然未能一击必杀,不过典韦也没有放在心上,手腕一抖,大戟向上挑起。
嗞啦!
鲜血飞溅,太史慈身子飞至半空,旋转一圈后倒在地上。
细细看去,只见左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深可见骨,甚是可怖。
典韦上前,准备彻底击杀太史慈。
刘军士卒见了,一拥而上,敌住典韦,将太史慈救下。
“啊!”眼看太史慈被众人救走,典韦大怒,爆喝一声,须发皆张,大戟乱舞,肆意收割着刘军士卒的性命,恍若一尊神魔,无可匹敌。
太史慈见了,咬了咬牙,撤下一节破布,将左臂伤口裹住,而后擎起长枪,再次来战典韦。
大将如此,刘军士卒倍受鼓舞,尽皆拼死搏杀,硬生生的将袁军气焰压了下去。
城下,袁军阵前。
大军攻城至今,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虽然有过不少机会,可最终还是被刘军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