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在了英子菁的身上。

英子菁温柔地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

华子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英子菁对她解释道：“我们得知华承源发现你离开的消息，根据情报赶过来，幸好还不算太迟。”

“谢谢姐姐，谢谢你……”华子蝶抱着英子菁不松手。

英子菁抬起眼来，和时翼弦对视了一眼。

他们把华子蝶送到了医院。

经过鉴定，华承源下手极狠，把华子蝶打得多处皮下出血，软组织受损，有一只眼睛和一边嘴角更是肿得极高。

“姐姐……”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模样的时候，眼里都是恨，“什么时候告他，我要出庭作证，我要把他送到电椅上去。”

“我们那会尽快走程序的。”子菁对华子蝶说道，“不过……你考虑清楚了，他无论如何也是你的……”

“我不管他是我的什么！”华子蝶有些疯狂地叫道，“我只知道他眼里只有钱，只有他自己，我恨他！我更恨我是他的女儿！”

英子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好好休息吧，出庭的事情，再怎么也要等到你恢复以后再说。”

……子菁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时翼弦还坐在外面的车上等她。

“她很坚定吗？”他问子菁。

子菁点头：“没错，她发誓一定要出庭作证，报复自己父亲。”

时翼弦冷笑一声：“其他没有发现什么吧？”

子菁默默地摇了摇头。

华子蝶做梦也想不到，她的行踪，其实是时翼弦不声不响地透露给华承源的。

时翼弦在看着华子蝶离开的那一刻，就决定不可能这样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