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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澈桓就冷笑了一声。
拿出一份病例报告。
“死者是一个八十岁的老人,癌症晚期,死亡之前体重已经不足八十斤。但是为什么监控里显示,从送进来的尸体袋来看,却像是一个大胖子?”齐澈桓质问道。
负责人一下子有些慌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要问问那天送死者的护工,他们最清楚了。”
“护工要在你的眼前把人抬下来,我们看了监控,之后三分钟,死者家属就跟过来了。”齐澈桓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给对方施压,“你敢说这三分钟之内,你没有发现什么?”
负责人支吾了一下,拿出了手机:“要不然,你们问问那天的护工吧,我确实没有关注这个……”
“人去哪里了。”时翼弦没有等负责人再说什么,就径直问道,“回答我,人去哪里了?”
旁边的警察却已经不耐烦了,他们挥着手:“先带走,到警察局去说。”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负责人急忙说道,“你们也知道停尸房有好几个暗角,你们问问那天的护工吧。”
时翼弦听他反复提到护工,便问道:“那么你告诉我,护工在哪里?”
“护、护工……”负责人结结巴巴地,“护工请假了,我、我也觉得他们有点问题,但、但是……”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齐澈桓突然怒吼了起来,“从实招来!”
他气势比旁边的警察还要足几分,当即就把负责人吓得要跪了。
“我、我说,”负责人忙不迭地说道,“那天……他们确实是在袋子里装了别的东西。但是我没有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