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己方营地田丰把凌迟叫到了中军帐,此刻凌迟被绑了起来身旁的众将皆看着凌迟,凌迟说道:“我有何罪,为何让这些小卒绑了本将军?”
“何罪?若不是你贸然出手杀了薛将,害了本元帅的计划,薛军早就被本元帅引诱出来了,你倒好,哦意气用事,不遵从本元帅的调令,一下子就这么杀了薛将,没错,你是逞威了,可主上交给咱们的任务呢?如何办得?”田丰大声斥责道!
凌迟被问得哑口无言低着头说道:“末将知错了,请元帅发落!”
“知道错了?军令如山,来人啊,把凌迟推出去斩了!”
“诺!”凌迟两旁的士兵正欲压着凌迟前往帐外行刑,程普上前说道:“慢着---元帅,凌将军生性耿直容不得敌将如此辱骂情有可原,还妄元帅网开一面饶恕凌将军的过失!”
程普一说话,彭远山以及费重等人皆半跪着为凌迟请罪,田丰也只是做做样式若是真杀勒凌迟,越漠要是知道肯定会大发雷霆的毕竟之前在义军会盟的时候凌迟所表现出的战力深得越漠喜爱!所以田丰借坡下驴说道:“看在众将为你求情的的面子上姑且饶恕你,不过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从今以后降你为马前卒,罚俸半年以正军法!”
凌迟嘟囔着嘴说道:“都降马前卒了还罚俸半年,这元帅太抠门了!”
“你说什么?”
凌迟心虚急忙说道:“末将刚刚说谢过元帅不杀之恩!”其实这也怪不得凌迟嘟囔,主要是罚取俸禄太狠了,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罚俸禄,喝酒还得靠钱买呢...
“哦,下去吧!”
等凌迟走后,田丰说道:“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我方应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蒙城,本帅欲派五百甲士今夜偷袭蒙城南门,不知哪位将军愿往?”
田丰说完,程普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说道:“末将愿往!”
田丰没有看程普而是看向同样请缨的谭博涛说道:“谭将军,有劳了,切记一定要顶住为咱们大军攻城赚足时间!”
“末将领命!”谭博涛说完阴邪的笑了笑...
待谭博涛前去点将的时候,程普问道:“田兄弟啊,为何不派莫将前往啊,末将修为虽然不如谭将军但是末将领兵打仗的经验绝对胜于谭将军的!”
“论经验谭将军可能不如你,可论起阴狠程度,程将军就差上了许多!”田丰此次之所以不派田丰是因为程普此人只杀该杀之人,怕他起了恻隐之心,这才没有派遣程普而是派遣阴狠的谭博涛...
蒙城城中,姜将军来到了自己的故友的住宅,姜将军的故友急忙来迎接,同时笑道:“伯仲兄前来寒舍,为兄有失远迎还望伯仲兄莫要见怪!”
姜伯仲笑了笑说道:“数年不见明玉兄,明玉兄还是这么的年轻实乃让为弟羡慕不已啊!”
“说哪里话啊,我的年纪与你大上四五岁,为兄怎么会比伯仲兄年轻啊,走,来进屋中,为兄略被薄酒还望伯仲兄务要嫌弃酒水的浑浊!”
姜伯仲急忙说道:“怎么会呢!明玉兄太会开玩笑了!请...”
“请...”
俩人进了屋中,此时酒菜已然备好,酒过三巡,明玉说道:“多年未见伯仲兄为何突然前来?难道是为了师妹?”
“明玉兄还是惦记着师妹啊?”
“我怎么不能惦记了?”
姜伯仲摇摇头使自己清醒的说道:“我来不是向你问师妹的下落呢,是想请师兄帮个忙!”
明玉饮了自己酒杯的酒说道:“帮忙?帮什么忙?你现在都是青衣门的狗腿子了,还需要我来帮你忙嘛?”
“师兄啊,你错了,我之所以效力于青衣门还不是为了光耀我宗门?”
“去你的...”明玉直接把酒坛摔在地上说道:“那师傅的死是怎么回事?”
“这...师傅的死是个意外!”
“真的是意外吗?”明玉拉着姜伯仲的衣领说道:“那为什么师妹说是你杀了师傅?”
“师弟我什么样的性格,师兄又不是不知道,难道师弟与师兄相处的二十年真的不如师妹的一句话?”
明玉松开姜伯仲的衣领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说道:“你说是师妹杀了师傅,师妹的品性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相信谁?我该相信谁?”
“早晚一天我会找到杀害师傅的凶手的!师弟前来是想请师兄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