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jing心布局,不想真正的凶手没有出现,反而击杀一名拦路告状的老者,无奈只得以行刺之名击杀,即便为官同样不能随便杀人,只是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罪名便完全不同,行刺朝廷命官当杀,也该杀。
独狼一双鹰一般的眼睛审视人群,凶手必然隐藏在人群之中看着这出戏,原本主角没有出现,确是被一个临时演员抢了风头,只是同样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该抢了别人的戏,主角既然能够成为主角必然有其道理存在,不然人人都是主角岂不是乱了规矩,独狼喜欢规矩,规矩完全是自己制定,试问谁又会担心规矩的制约xing。
轿子抬起,在众衙差簇拥下进城,独狼突然发现队伍中出现三个陌生的面孔,心思完全放在凶手身上确是忽略了这一点,慢慢回忆,自己空中飞下发动瞬间一击的那一刻,三人几乎同时抬头望向自己,手放在兵器之上,只是很快放下,应该是通过衣饰看出自己的身份,大人身边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三个人,独狼心里嘀咕着,轿子入城来不及多想,快步跟上。
轿子远去,躲在暗处的百姓方敢战战兢兢上前,死者头上的绑的白se丝带被刀锋斩断,头发散落,背后一道深深的伤痕,双手被绳索拴住挂在木桩之上,血顺着裤腿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这是谁啊!”
“真是可怜,好好的怎么惹上了这些煞星!”
“当官的说是意图刺杀大人所以才被斩首!”
“放屁,人明明跪在那里,还是被人杀了,若真是行刺谁会给他下跪!”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弄不好可是要进牢房挨板子!”
一人胆子大些,凑近尸体,因为头发散开的缘故看不清样貌,凑在柱子底下透过头发的缝隙向上看去,头发沾染血迹加上泥土黑乎乎粘在一起,他终于看清死者的长相,确是认得。
那人道:“这不是胡同里的刘老爹吗?”
“刘老爹是行刺大人的凶手!!!!??”一连几个感叹加上问号似乎能够表达当时百姓的心理,多半是惊叹与疑问。
“刘老爹这辈子没和人红过脸,杀鸡都不敢,杀人!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人与刘老爹是街坊,住在一个大院里所以自然十分了解。
“既然认得,不如去通知他的家人,凑上一些银子交上去把尸体放下来埋了算了!”
“哪里还有人了!”街坊再次发出一声叹息。
“他的子女都不在身边?”既然称之为刘老爹必然是有后人,只是为何会说出哪里还有人这样的话。
街坊道:“一个老光棍拉扯大一个儿子,这不前些ri子刚刚才死了儿子,如今自己也去了。”
一人道:“你说的是可是街上斗殴致死的那个案子?”
“快和大伙说说!”
那人道:“我也是听人说起,当ri一伙市井无赖调戏一名女子,钱员外的公子正好看到,于是上前制止,不想发生争斗,最后死了人!”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谁不知道钱员外那个宝贝儿子可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带着一群恶奴坏事做尽,说他见义勇为,还不如说母猪上树!“
人群中顿时传出一阵哄笑,多半是被幽默的言辞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