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颜色上看，应该是男女装都做。

直接递给薛宁儿十两的银锭，薛宁儿找了零钱递过去，谁知那张夫人没接银子，反倒问到：“薛掌柜，你今天擦的什么胭脂？这味道不错啊！”

薛宁儿一听就笑了，“我哪里擦什么胭脂了，还不是我那外甥女才刚送了我盒香膏，我瞧着喜欢，就在手背上抹了些，没想到张夫人倒是发现了。”

“你外甥女？以前怎么没听过？这香膏她是哪里买来的？”张夫人说着，伸手扶着薛宁儿的手腕，细细闻着手背上传来的淡香，不住的点头说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这阵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闻不得太重的香味。偏偏去了几家胭脂铺里卖的胭脂都是香气扑鼻，闻了就忍不住头疼。可不擦些胭脂什么的，又浑身不自在，别提有多难受了。”

一旁的董云一听，眼睛当即一亮，忙抓起一盒香膏来送到薛宁儿身边，脆声说道：“姨娘，我这里还有香膏呢！不如就送给这位夫人吧！”

薛宁儿被吓了一跳，她刚刚还在纠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张夫人是熟客，若是真喜欢自己擦的香膏，送她也无妨，可偏偏这香膏是董云送的，当着她的面，自己再把东西送出去多不好。

恰好这功夫董云送过来了另外一盒香膏，当真让薛宁儿有了解脱的感觉。

可一旁的张夫人却愣住了，一头雾水的看着董云，又看了看薛宁儿。

“张夫人，这就是我的外甥女，皮了点，不过倒也听话。瞧，一听您喜欢这香膏，赶忙就送过来一盒。”薛宁儿接过董云手里的香膏，直接送到了张夫人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