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归坐起身来,任由衬衫完全滑落,露出光洁的胸膛,以及那些暧昧的痕迹。
“忘记了么,是忘记了,你如何突然冲到我房间来,将我按在床上。还是忘记了,你如何撕扯我的衣裳,意图与我欢好。”
这是头一次,符月发现,白忘归不毒舌时更可怕一点。
她被堵的哑口无言,又不感抬头看白忘归令人脸红心跳的模样,只能望着地板上的花纹,尴尬到:“白先生,刚才可能发生了一点意外。对于之前冒犯您的行为,我郑重向您道歉。”
符月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为表示歉意,特地多弯了会儿腰。
她正要起身,手腕忽被人捉住,白忘归个人特征及其鲜明的冷嘲声响起:“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自从发现了新奇的互联网世界后,白忘归不仅靠自学掌握了简体字,还学会了不少网络用语。
白忘归比符月高许多,裸着上身神情睥睨,让她整个人都萎了下来。
“那您说,该怎么解决。”
符月垂着脑袋,心情懊恼的想要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怎么会鬼迷心窍,对这个煞星动了念头。
哪怕是对呆器灵动手,也好过得罪白忘归这个睚眦必报生性刻薄自恋傲慢的家伙啊。
白忘归最不喜与人说话时,对方目光闪躲,更不喜符月这般自欺欺人的垂着脑袋躲避。
他伸手捏住符月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若是平时,符月早就要一脚踹了过去,但现在,她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望着神情刻薄的白忘归。
平时他说一句话,恨不得顶三句的符月蔫儿了下来,白忘归扬眉吐气,连方才被人轻薄的不适感都烟消云散了。
两人之间距离极近,白忘归挑剔的望着符月:“肌肤粗糙,脸色暗黄,睫毛不够长,眼睛不够大,鼻子又扁又塌。”
符月握紧了拳头,她清秀可人,虽不像白忘归这般妖孽,皮肤好的像玉石,但哪儿又他说的那么惨。
但她不能反驳啊!忍,忍字头上一把刀,两把刀,三把刀……
符月一边数刀子,一边回到:“不好意思,长的太丑,吓到您了。”
在白忘归的言传身教下,符月皮笑肉不笑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
明枪暗箭,你来我往。
白忘归嫌弃的捏着的她的下巴,将脸凑近了一些,呼出的热气,让符月忍不住后退。
这距离实在太暧昧了,搁在偶像剧中,就是小朋友要换台的节奏。
但符月绝不会以为白忘归会对她有什么意思,她将脸侧了过去:“白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会尽量补偿您的。”
“你没钱,没地位,没工作,还欠了一大笔债,拿什么补偿我?”
他说话时,气息十分好闻,像兰草又像薄荷,清凉中带着一丝幽香。
符月头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吐气如兰。
耳畔气息,带来奇异的酥麻感,符月正过脸,神情郑重到:“我是清微派掌门人,待学成之后,画符篆替人看风水驱邪还你钱。”
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中二的话,符月的心中是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