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爷,您、您确定舒少爷……除了脸上,其他地方还……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其他地方需要做检查的?”
“没有!张医生,你可以去配药了。”祁涵咬牙切齿,看张医生去餐桌前配药时还一脸寻味,沉声道,“妈的,我就这么像个虐待狂吗?”
“嗯?你说我像不像?”祁涵问完寒着脸伸出舌头在舒冉的脸上舔一下,冷峻的视觉体验配上火热的触觉,让舒冉的喉结不由得颤滚。
“涵哥……”舒冉可怜巴巴的看着祁涵,“您、您不是的~”但您像。
“不过如果小冉是个受虐狂的,我不介意好好修炼一下。”
“我、我……”
“难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暗示我,嗯?”
“啊欠~”呜呜~
“先进卧室换上睡衣躺着吧。”算了,现在小冉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他欺负着也心疼,等他病好了,看他怎么惩治他!
而且……罚具什么的,目前也缺了点。
张医生果然准备的齐全,连输水用的加热贴都带了,他让舒冉服下药,然后就开始在舒冉的左手扎针,把下水的速度调到最慢,交代几句便留下一个复杂的眼神离开了。
“疼吗?”祁涵侧靠在床头把躺在被窝里的舒冉的头靠在自己的小腹,温柔的抚抚他的细发,揉揉他的脸。
“不疼。”
“听张医生的意思,你每年都生病?”
“……嗯,”涵哥不会嫌弃他吧,舒冉又连忙道,“我、我就每年秋冬换季的时候会小发烧一下,其他时间就没有再生病了。”
“嗯哼,等病好了就到楼下的健身房里每天给我锻炼两个小时,听到没有。”
“是。”
“每次你生病都让我当和尚。”当和尚就算了,关键他还得闻着肉味当和尚。
“……对不起。”药物慢慢上头,舒冉感开始感到晕沉。
“最后,小冉,你给我记住了,”祁涵托着舒冉的下巴往上扬,让他看到他此刻严肃认真的表情:“下次再做这种傻事,我绝不会再心疼你,我只会不要你。”
“……嗯。”舒冉轻笑着撒娇:“涵哥,我好困,可以……在我睡着之前给我一个吻吗?”
【涵哥,涵哥,小冉喜欢你好多年,只要你别不要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涵哥会惩罚我吧。】
【涵哥,我好困,可以在我睡着之前给我一个吻吗?】
祁涵温柔无比的摩擦着舒冉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回想着舒冉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心里像灌满了蜜汁。
像舒冉这样一个淡薄名利,平日里谨小慎微,本性内敛低调的人,在他面前能够放弃尊严荣辱,今日又屡屡抛弃骨子里奉养出来的含蓄性情,也着实是为难了他。
这几天,他确实让舒冉受委屈了,因为生气舒冉的意有所指,他与童智敏约会故意显给他看,现在想想可真他妈幼稚,以至于他现在看着舒冉的病容后悔莫及。
祁涵看到舒冉嘤咛了一声,动着输水的左手想要过来抱他,祁涵心脏颤了一下,连忙弯腰握住舒冉的手腕,叹着气把他扎针的手,小心翼翼的调整到他的大腿上,指腹温柔的摩擦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利用这个空荡来消化父亲今晚所说的话。
舒昌民,舒冉的父亲,舒冉原名舒宇林,十二年前出事前一年半被警局安插在祁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