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认为近期我们不宜直接与西京石家对抗,毕竟我们于惠州一带的根基已失,更何况这大晋朝西部本来就是石家的老巢所在,若是长途奔袭报仇,即便是有所获,必然也会令我圣教元气大伤,不是明智之举。”常自遥分析道。
“哦?那照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忍了?这可不像你毒手修罗常自遥说出来的啊。莫不是这一次你被那石家给吓怕了?”杨子渊还未回话,位于常自遥对面的左边那排椅子的第一位的汉子站了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只见这一位亦是身穿黑色麻衣,腰里别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口袋,手上拿着一根青色曲曲折折的棍子,不过一尺长短。
“哼,王铁山,你不用在这里冷嘲热讽,我知你恨我十八年前没有及时救了你的侄儿,不过我已经解释过了,也有众多长老为我作证,非我不肯,当时我人离总坛还是有那么远的距离……”常自遥恨恨的说道。
不过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王铁山给打断了:“哈哈,你说的好听,作证,作证的不都是你那一脉的长老,你休要找这么多借口,当时你人距离总坛不过一日路程而已,若是全力赶回,即便救不了我的侄儿,但是留下那叶震北却是轻而易举,可是你呢?路上各种耽搁,莫非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么?”
“王铁山,你不要血口喷人,当时我人远在莫州,我就是能飞一日一夜又怎么可能赶得回来,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常自遥愤怒的大声回道。
“莫州?哈哈,常自遥啊常自遥,你骗得了别人却是骗不了我,当时你明明就在玉衡城以东七百里处的沙征镇,还用我说的再明白点么?”却见王铁山怒目圆睁,大有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好了,不要吵了,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王护法,本座对于你侄儿的死也是深表遗憾,本座可以承诺于你,不过五年时光,本座必生擒那叶震北交予王护法凌迟处死。不过现在你们还是要和平共处的,常教主跟你一样,也是本座的左膀右臂,我相信他万万不敢作出你所说的见死不救的事来的,这样,如果你能找来证据证明,那就由本座给你做主如何?且听常教主把话说完,你若有话再说不迟。”杨子渊猛的一声喝,开口说道。
“是,教主明鉴!”常自遥低首回道。
“是,教主。”王铁山恨恨的瞪了常自遥一眼,然后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好,常自遥,你接着说。”杨子渊说道。
“是,教主,接着刚才的话题,属下认为近段时间,我圣教在大晋朝西部一带就不要明目张胆的插足那边的势力了,只需要派出一些秘密的探子来探听消息即可。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三年后。教主,三年后就是大晋朝西部武林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了,那时整个大晋朝西部武林人士都会参加,虽说这个大会这两百多年以来每一届都是由西京石家所主持,不过这一次嘛,属下认为我们应该好好筹划一下,必须给石家一次惨重的教训,让他们记得我圣教为什么是大衡王朝国教,而他石家却只是大晋朝西部武林盟主而已。”常自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嗯。”杨子渊听了不置可否,转头望向了王铁山:“第一护法,你可有什么说的?”
王铁山看到杨子渊问道了自己,忙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回道:“启禀教主,属下认为这么做不妥,这么做也太涨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了,想我圣教这么多年以来什么时候吃过如此大亏,若是咽下了这口气,那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属下以为,在那惠州一带我们现在虽然不能作出什么动作,但是在别的地方我们应该组织几次较大规模的行动,比如刺杀,比如劫掉石家所保的镖银,不求让那石家元气大伤,但求让天下武林人士知晓,我圣教也不是好惹的。”
“嗯。”杨子渊听了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抬头望向了对面千毒娘娘的的石像,久久沉默不语。
一盏茶时间以后,杨子渊开口说道:“两位说的都有些道理,这样,常自遥听令。”
“是,教主。”常自遥忙起身躬身回道。
“本座令你与第七,第九长老全权负责三年后大晋朝西部武林大会一事,务必筹划仔细,必须可以重创那西京石家,此其一;其二,调查杨玉超被袭击差点致死的原因,不可懈怠。”杨子渊吩咐道。
“是,谨尊教主令。”常自遥与站起来的第七,第九长老同声说道。
“王铁山听令。”杨子渊继续开口说道。